最小的謝家姑娘哭著質問:“怎麼可能……她有什麼好的?”
當初輸給李鳶也就算了,畢竟人家至少是正經的官家閨秀,這個女人既無才也無貌,憑什麼?
這也是薑茯苓一直想知道的。
明鋆溫聲道:“感情一事並不是集市上的買賣,非要從中挑出個好與不好來,喜歡便是喜歡了,與旁的無關。”
現在彆說最小表妹受不住了,另外兩個也聽不下去了,三人狼狽逃去。
不相乾的人離開了,隻剩下一臉尷尬薑茯苓和明鋆。
“做得很好,就該這樣。”
薑茯苓抬頭看他:“她們不是你的表妹嗎,你就由著我這欺負她們?”
“那怎麼辦呢?總不能由著她們欺負你吧。”
薑茯苓嘴唇動了動,笑著點點頭。
與其被人欺負,她還是比較喜歡欺負彆人,沒辦法,她又不是什麼菩薩,憐愛蒼生,向來信奉的的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就是這麼得睚眥必報。
“最近宮裡發生了一些事情,倒是我母妃不方便出宮,不過你放心我正在安排,再有幾日功夫就可以了。”
薑茯苓道了一聲“好”。
夜裡薑茯苓翻看著臨行前師傅給她的醫書,昏黃的室內,一燈如豆。
看得眼睛有些痛,她揉了揉眼角,把書放下了。
安靜的房間,讓她情不自禁地想起了楊毅,說起來挺可笑的,明明他才去世了一個月而已,除了最開始幾日,常常因為痛苦而感到窒息,後麵她幾乎忘記了自己那位死去的夫君了。
那個人在自己的心裡所占據的位置越來越小,空出來的位置叫另一個男人給占滿了。
明明知道對方出身尊貴,也早有明媒正娶的妻子,自己簡直是得了失心瘋。
可是感情上是無法控製的,她越是強迫自己不要去想,反倒越是時時念著他。
她從不知自己是這樣地薄情。
那可是她從小就憧憬著要嫁給的人啊。
淚水洇濕了枕頭,為了自己也為了楊毅,因為這天晚上她是因為心懷愧疚而想起他的。
這愧疚來自於她對另一個男人動心了,多麼可悲啊。
自那日之後,謝家姐妹已經很少出現在自己麵前了,就在薑茯苓以為她們這是打算放棄了。
謝家三姐妹直接邀請她飲茶。
她本不想去,隻是一個人左右也是無聊,帶著好奇心,想看看對方是不是準備了鴻門宴等著她,就去了。
宴席上,幾人比起前幾日要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