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疏月點點頭,“是啊,我公婆就是這樣的毛病,手頭緊,我就給掂量了兩個方子。”
“沒啥問題,挺好的,疏月妹子,你行啊,這都成內行了,以後都可以坐堂看診了。”男人對江疏月讚不絕口。
江疏月羞澀一笑,“您可真是太抬舉我了。”
很快,夥計抓好了藥遞給江疏月,江疏月跟陸梁氏和江銀巧辭彆。
陸梁氏眼珠轉了轉,“喂,她剛剛的方子真的啥毛病都沒有?”
“能有啥毛病啊,疏月丫頭可是很聰明的,前幾個月才認識藥,這都能開方子了,真是太厲害了。”
江銀巧嗤笑了一聲,“誇也沒用,她嫁人了。”
男人瞪了眼江銀巧,“你說啥呢?我兒子都會打醬油了,虧你還是人家姐姐呢,咋這麼說話。”
陸梁氏冷冷地看著江銀巧,“弟妹,快點拿錢抓藥吧,二弟還在家等著呢。”
江銀巧掏錢倒是沒有不舍得,畢竟給陸明湛花也等同於給自己花嘛。
可她滿心歡喜地回了陸家,卻不想陸梁氏把江疏月自己給公婆抓藥的事兒跟婆婆陸李氏說了。
“娘,要我說啊,咱們都被騙了,那個方子壓根不是弟妹求來的,我看她是找她妹子胡亂給開的。”
陸李氏本就因為江銀巧差點害了兒子歸西而對她沒個好臉,聽了這個消息後,直接就去找江銀巧質問。
江銀巧渾身是嘴也說不清楚了。
陸梁氏心思轉得快,陸家的壞主意都是她出的,“娘,這樁婚事本就是為了給二弟衝喜的,可是喜不僅沒衝沒,還差點要了二弟的命,現如今我們也知道弟妹是欺騙了咱們的,這樁婚事就該不做數的,再說了二弟那樣,也沒碰過她。”
“你說的對啊。”陸李氏怒視著江銀巧,“你個騙子,我看你就是成心來禍害我們陸家的,滾出我們家。”
“彆,娘,我……方子真的是我求來的,我還有辦法,我一定能夠治好明湛的,求您彆趕我走。”江銀巧慌了。
如今她可是跟陸家綁在一起了,成了親被送回家的女人,她這輩子都抬不起頭來了。
彆說丞相夫人了,就是鄉下漢子也不會娶她的。
江銀巧咬牙切齒,她不明白這個大嫂為什麼處處針對自己。
明明前世,陸梁氏隨著陸家一起入京,她們兩個關係還不錯的,一起合謀算計江疏月來著。
“你之前也是這麼說的。”陸李氏甩開她的手,一臉的厭惡。
這個蠢貨兒媳,什麼都不會,本來娶她回來就是為了伺候家裡人的,如今倒好,差點沒把廚房燒了,還浪費了不少米,簡直就是個喪門星。
要不是她手裡還有點錢和地,早就把她掃地出門了。
“娘,我想弟妹也不是故意的,要不您就再給她一次機會吧。”陸明堂樂嗬嗬地說道,壓根沒有弟弟病重的擔憂。
陸梁氏攥緊了手腕,小賤蹄子,就知道四處勾搭男人,這都趕不走她。
江疏月這裡買了不少紅薯,分出來一些去育苗,留了一點兒磨成粉,沉澱出澱粉來做了紅薯粉,她手腳麻利,很快一碗香噴噴的酸辣粉就做好了。
沒錯,她就要做這個,前世她也是驚歎不已,紅薯不是用來煮的,居然還可以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