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按滅屏幕,坐在裴聿旁邊顯得嬌小,軟軟地靠在他半個臂彎裡,說話時,手指還輕輕戳著男人堅硬的胸膛。
“都是網友剪輯,肯定不是劇組炒作。”
“我讓公關部全部刪掉這些?”
“也行,但……怎麼有點像做賊心虛呢,本來沒什麼,刪的一乾二淨,反而叫人猜疑多想。”
裴聿不爽極了,聲音低沉:“我看著不高興。”
沈司寧眉眼輕笑,彎起來像月牙似的。
“那我哄哄你?”
男人嗓音暗啞,危險的看著那張近在咫尺的臉:“好。”
而後,俯身壓下。
熟悉的FIRST SNOW味道沁入鼻息,頭頂是煤球窩著的角落,惹得它喵喵叫著,不停用爪子扒拉裴聿扶在女孩頭頂的手背。
煤球終歸還是看到了少兒不宜的畫麵,距離如此之近。
來安魚缸的師傅在沙發椅背後麵的玄關處低頭工作,王姨在廚房不知在忙些什麼。
冗長又讓人淪陷的深吻,悉數被沙發擋住。
視線裡,桌麵上擺放的永生花和矢車菊都變得虛幻起來,如夢交織,讓人癡醉。
沈司寧急促又小聲的短暫嗚咽後,立馬收住羞人的聲音,氣急敗壞地摩挲到男人腰間那顆熟悉的痣,軟著手掐住,毫無殺傷力。
蒙了層霧氣的眼睛半睜,小幅度搖頭,裴聿卻捏住他腰間的細嫩手指,偏頭在沈司寧耳邊吐出燙人的呼吸。
用氣音很輕地說:“寧寧,我好像告訴過你,掐這裡,我會有反應。”
沈司寧大腦短暫空白一瞬,“快起來,一會王姨他們看見了!”
裴聿厚著臉,笑道:“看見就看見,我在家和太太親密,不是很正常?”
沈司寧自知爭論不過裴聿的厚臉皮,在他懷裡掙紮著想起來,腿麵不經意間碰到某個鼓起的地方,瞬間僵住,不敢再亂動。
“裴聿!”聲音極小。
“彆撒嬌。”
說著,又落下一個淺淺的吻。
王秀芝手裡端著已經熱了一遍的牛奶出來,看到裴聿剛抬起的頭又低下去,默默轉身再次進了廚房。
刻意放輕腳步,沒發出丁點聲響。
轉身瞬間,收不住滿臉笑意。
沈司寧雙手抵在他肩上,稍稍推開一條縫隙:“你以前不是挺克製的嗎?”
裴聿單手抓住她兩隻纖細的腕子舉過頭頂,“有點不想克製了,怎麼辦?”
氣息逼人,沈司寧一瞬間軟了身子,微微側頭,餘光裡是兩束交錯的花蕊,如同裴聿灼熱又亂了意誌的眼神,讓人沉淪。
她聲音比蚊子還小,攀在男人耳邊,軟軟道:“回臥室……”
…
月亮爬上柳梢,樹影在光暈裡搖曳,沈司寧的視線也跟著搖曳生姿。
隻不過,她看到的除了窗外那一輪圓月,還有床頭暖黃色的落地燈,晃個不停。
手術後養病的這一個多月,裴聿每每都“發乎於情,止乎於禮”。
殺青後,沈司寧的時間便空閒出許多,不用像之前那樣天天住在劇組。
多重原因交疊,裴聿已經孜孜不倦地辛勤耕耘許久。
沈司寧喉口發乾,從來不知道,臥室居然放了一抽屜的小孩嗝屁袋。
眼神幽怨,又意味難尋。
這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