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司寧任由裴聿抱著,語氣平靜:“金主都從國外回來了,我當然得回家。”
“寧寧!”
裴聿胸口起伏,呼出的氣息急促又氣悶,過了一小會兒,才放平聲音問道:“拉黑這麼久,就不想知道我這兩年在國外做什麼去了?”
沈司寧故意道:“我隨時可以給你的新歡騰地方,隻是可惜了你給沈家的八千萬。”
話音剛落,裴聿轉過她的肩膀,下一瞬嘴唇就被吻住,一路攻城略地,撕咬揣摩,就像要把沈司寧揉碎了才好。
她麵頰燒的緋紅,雙手撐著他的肩膀,卻怎麼也推不開。
沈司寧癱軟在他懷裡,毫無招架之力,腦海裡緊繃了一晚上的那根弦,嘣的一聲斷了。
安全通道的聲控燈滅了,接吻的聲音在走廊裡泛起陣陣漣漪。
時間在這一刻被無限拉長,兩年後再次見麵的親吻,比任何一次都要灼熱。
黑暗中的兩人極致拉扯,就連周遭的空氣都好似都染上了荷爾蒙的氣息,稀薄又燙人。
“唔——”
沈司寧嗚咽了聲,手指下移,透過襯衫摸索到裴聿腰側那個熟悉的位置,穩穩掐住。
男人腰窩的那顆痣,是他最敏感的軟肋。
裴聿倏地起身,低喘著氣:“你這張嘴,還是不說話的時候更可愛些。”
沈司寧躲開他燙人的視線,小聲說了句:“流氓。”
裴聿反笑,伸手捏了捏她哭紅的鼻尖。
曾經戀愛的三年裡,兩人對彼此都太過熟悉,雖然領證後的兩年沒見,但這強烈的熟悉感,讓沈司寧無處可躲。
“我要回家了。”
裴聿知道拗不過沈司寧,“我送你。”
夜色中,裴聿牽著她從星悅的辦公大樓出來,徐南連忙替二人拉開後排車門,黑色的庫裡南駛入城市夜景。
他很想直接開車載著沈司寧回婚後的彆墅,裴聿已經缺席了她兩年的人生,不想再缺更多。
“回哪?”裴聿克製地問。
“景苑小區。”
是公司給藝人租的房子。
沈司寧說完就扭頭看向窗外倒退的夜景,車內氣氛有些低沉。
裴聿從來不用香水,車上的香味卻和在國外上學時用過的一款留香珠味道很像。
淡淡的清香味她很喜歡,可惜那款隻有國外才買的到,那個私人賣家好像也不對外售賣了。
熟悉的味道勾起她在國外的許多回憶,當時孤身出國,還好遇見裴聿,撫平了很多她心底的傷痛。
“寧寧,”裴聿拉過沈司寧的手放在膝頭,“對不起。”
空氣安靜了,徐南和司機大氣都不敢出。
原來談判桌上雷厲風行的裴總,也會在私底下拉著夫人的手道歉。
沈司寧不自在地抽回手,“裴總在為什麼道歉?”
裴聿的手心空了,失落感湧上心頭。
“當時國外爛攤子太多,領證匆忙,欠你的我都會補上。”
“裴總忘了嗎,我們已經分手了。”
當時分手的確不是沈司寧本意,但建立在八千萬的婚姻關係下,她沒辦法還像以前一樣,和裴聿心無雜念的在一起。
“對不起以那樣的方式和你領證,但我怕那個人不是我。”
“什麼意思?”
沈司寧不解地問裴聿,“難道不是你用八千萬,隨意決定了我的婚姻?”
裴聿願意出錢是一方麵,沈毅願意賣她,沈司寧也是意料之中。
隻是兩件事合在一起,讓她有種眾叛親離的感覺。
她還愛裴聿,隻是這種愛裡摻雜了太多物質。
裴聿笑了,沒否認,但也沒承認。
他不想讓沈司寧知道,自己被親生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