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方伸出一隻腳,踹飛了這個兵丁,後麵的兩個兵丁也被他砸在地上。
“衙門辦案!”
許白焰背著手往前走,身後是孫堅強,兩個捕快扶著他往裡麵走,李修元左看右看感覺挺有趣。
此刻得到陳恪命令的捕快也聚集了不少,足足二十多人,但是比起巡檢司還是差了太多。
巡檢司裡麵的副巡檢走出來,他拔出腰間的刀,沉聲喝道:“敢衝擊巡檢司,不管何人統統按謀反論處,格殺勿論!”
副巡檢沒去參加衙門的迎風宴,不知道許白焰的身份,看到孫堅強他卻明白了怎麼回事。
今天跟著張旭照打孫堅強的人,就有他的兒子。他兒子回來就說了,他無所謂,孫家的人打了也就打了。
“其中一個有他的兒子。”孫堅強靠近許白焰,開始了告狀。
“我知道了。”
許白焰擼起袖子,往前麵走:“本官乃是縣衙九品典史許白焰,有人狀告你們毆打朝廷官吏,還企圖反抗衙門辦案,本官再講一句,衙門辦案,敢阻攔罪加一等。”
“什麼醉不醉的,敢衝擊就給我殺了!”副巡檢寒聲說道。
許白焰冷著臉往裡麵走,立即有巡檢兵丁持槍過來刺他,許白焰手一伸,奪過此人的槍,反手就是一槍乾。
後麵的兵丁見狀,也怒上心頭,誰管你是不是什麼典史,衝擊巡檢司,就是找死!
副巡檢笑了笑,眼裡滿是不屑:“孫家推上來打擂的小子,也不看看這裡是哪裡!”
他轉身回了巡檢司,不再關心此事。
“嘭!”
作為一境之人,許白焰的速度已經不是普通人能夠相比,即便是經過戰爭的殺伐老兵,在麵對許白焰的時候,也隻有挨打的份。
棍子砸在腦袋上,這個兵丁抱著流血的腦袋蹲下去。許白焰折斷槍尖,拿著棍子如同大人進了小孩堆裡麵,見人就給一棒子。
彆人的速度沒他快,力量沒他強,打了十幾個,槍杆斷開,許白焰再次奪過來一個兵丁的槍,繼續衝鋒。
後方站著的捕快看的嘴巴都合不上了,這是許白焰還是人形怪物?
一杆槍三進三出,平時能打兩個地痞混混的兵丁,在許白焰手裡,不能走上一回合。
一境之人,恐怖如斯!
當啷一聲。
許白焰沒有注意,一把長槍刺在了許白焰的胸口,是一個有些厲害的家夥。許白焰抓住對方的長槍,使勁一拽給他奪了過去,這人見狀轉身就逃,許白焰手持長槍,以槍柄為鋒,對著此人投刺過去。
“噗呲!”
沒有槍頭怎麼殺人?傻瓜!
這人低頭看向自己的胸口,平整的槍柄穿透了他的身體,他感覺力量快速地流逝,呼吸不暢快,跪在了地上。
這是第一個被打死的兵丁。
許白焰一轉頭,眼中赤紅一片,嚇得靠近的兵丁往後退去。
他們真的怕了,用槍柄投射死了一個穿著皮甲的兵丁,此人就是個人形妖魔!
許白焰卻嘿嘿一笑,拿著槍杆一路掃過去,打在臉上,打在肩膀上,抽在膝蓋上,一個個兵丁哀嚎著倒下。
許白焰一路打進去,裡麵的兵丁也往外衝,最終許白焰拿著一個新的長槍站在副巡檢的麵前的時候,地上全是抱著傷口嘶嚎的兵丁。
“一百二十二人!”
副巡檢手在顫抖,他哪裡見過這種場麵:“大家同為朝廷命官,你彆亂來!”
“亂你娘啊!大傻逼!”
許白焰一棍子落下,這人抱著腦袋縮在了案桌之下,血不斷地流出來,隻是誇張一點,但骨頭的確碎了,不會死而已。
“休傷我父親!”
一個穿著錦袍的公子哥從後方走過來,他手裡拿著三根灰白色的毛,對著陳恪丟過去。
“小心,那是鼠妖的毒毛刺!”
孫堅強跟過來,開口提醒,已經晚了。
三根毛刺紮在了許白焰的脖子上,許白焰摸了摸,有些刺痛,傷口立即腫了起來,似乎要有黑血膿流出。
不過黑血膿很快的變紅,傷口也開始變回去。
“放兒,快走!”副巡檢看到自己的兒子出手,心都涼了,當然他還是有些希冀,他兒子張旭放的妖術能對付許白焰,可惜沒成。
許白焰拔出三根灰毛刺,與針一樣堅硬鋒利,真是出門在外殺人越貨的必備選擇。
許白焰拍了怕胸口的鐵甲,這小子真聰明,居然不紮心口,紮我的脖子,以後要多多防備這種可怕的情況,
嚇死許大人了,差點就被毒死。
許白焰反手丟過去毒針,張旭放一個閃身翻滾,躲到了另一邊,但是沒躲過毒針,他的心口處,三根毒針已經刺進去了,想拔都要剜心才能拔出來。
“你……”張旭放麵色猙獰,七竅流血,黑紅膿血混在一起,從他的嘴巴眼睛裡麵流出來。
“我的兒,我的兒啊!”副巡檢快步的爬過去。
許白焰轉身看向後方的捕快說道:“都看見了,我隻是正當自衛,他先動的手,可不是我。不過,這東西好像是妖術吧,老小子你兒子勾結妖邪,是不是和神婆教有勾連!”
許白焰往後退了幾步:“來人呀,全都給本官拿下,押進大牢嚴加拷問,一定要逼問出他們和神婆教的聯係方式!”
孫堅強聽得想捂臉,許白焰不當官,真是狗官裡麵的損失。無罪落到他的手裡,也要認罪伏法。
“大人都帶過去?”一個捕快問道,他們捕快才來了二十多個,巡檢司一百多人。
許白焰看了看:“這些普通的兵隻是受了蒙騙,如果他們願意檢舉領導們的錯誤,我覺得可以既往不咎。”
“大人,末將願意檢舉!”一個什長立即說道,然後是其他的兵丁不顧傷勢,舉手願意當汙點證人。
“你看,在本官的英明領導下,淮陽縣又恢複了一片祥和。”許白焰拍著孫堅強的肩膀說道,“回去就讓小何給本官升成正九品,從九品不太符合本官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