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咯咯咯……”
小青衣長袖輕掩紅唇,學著柳青橙的動作,讓許白焰看的手在顫抖,他想打死這個混蛋,但是對方頂著一張柳青橙的臉,他還怪有些舍不得。
“衣哥,彆搞了,我真的怕啊!”
許白焰說道,打又打不過,罵又不敢罵,隻能慫了。
“哼!”
小青衣發出一聲粗狂的男人的聲音,讓許白焰眼睛一亮,但是看到這張臉,他連忙閉上了眼睛。
不能再看了,以後真的和柳青橙成親了,兩人在床上玩造小人的遊戲,萬一回憶起這一聲男人聲,許白焰覺得自己當即就能萎了!
可以做偉哥,但是不能當萎哥!
“我可救了你一命,還不能讓我用這個臉嗎?”小青衣的聲音再次變回柳青橙的聲音說道。
“衣哥,我以後加入成真教,就立馬入了你們謊組織,求你彆搞我了。”許白焰為了自己的清白,為了守護菊花,非常堅定的說道。
他心中忽然生起了一個邪異的念頭,小青衣或許不會在他後麵動,但是他可能會讓許白焰在後麵動。
不想被小青衣搞,更不想搞小青衣!
“你說的,我可沒有逼你加入我們哦。”小青衣笑著說道,明明是柳青橙的聲音,許白焰每次卻要加緊臀部。小青衣接著道:“看你嚇的模樣,真是有趣嗬。睜開眼吧。”
許白焰先眯起眼,看到小青衣戴上了麵具,他才完全睜開眼睛。
“你難道不想嗎?我可以讓你提前感受柳青橙的味道,還不收你錢!”小青衣再次用柳青橙的聲音說道。
“完全不想。”
許白焰無奈了,看來不能阻止他用柳青橙的聲音跟自己交流了,但總算保住了柳青橙的臉。再見到青橙,許白焰一定要狠狠地抱柳青橙,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為了她付出了什麼。
元子,對不住了,哥也不想當內奸的。
唉,我想做個好人。
“大哥,你說你到底有何事,我還要回家睡覺,明天還要上班啊!”許白焰說道。
“我得到可靠消息,神婆教抓了一隻虛耗疫鼠,準備用來對付你。”小青衣緩緩說道。
“為什麼他們不親自動手?用什麼疫鼠對付我?”許白焰感到不解。
小青衣道:“神婆教要謀劃淮陽縣,準備搞一場大的,我也準備過去看看,所以他們不會親自動手,而是用疫鼠對付你。”
許白焰說道:“淮陽縣有城內神,這個疫鼠是個妖邪嗎?它進不來的。”
“嗬嗬!”小青衣冷笑道,“你們淮陽縣的城內神廟祝廢了仨,它現在已經沒有多少力量去防備外來的妖邪。要不是你滅掉神婆教嚇到了外麵的妖邪,你們淮陽縣早就邪事四起了。”
“多謝,我會提醒張捕頭他們早日選出廟祝。”許白焰很感激小青衣的消息,“若是無其他事,我先走了。”
“陪我看會月亮,我很喜歡看。”小青衣說道。
許白焰走到小青衣身邊,抬頭看向天空已經變得暗淡的月色,緩緩說道:“抬頭。”
小青衣下意識的抬頭看天,許白焰說道:“好了,看完了,我先走了。”
“真是個薄情寡義的人啊,用完了人家,就這樣無情抽身。”小青衣用著柳青橙的聲音說出委屈又充滿了誘惑的話。
許白焰狼狽的逃竄而走,小青衣看著許白焰的背影,輕掩衣袖咯咯笑起來。
月色落下,許白焰的身影漸漸遠去,小青衣也在月色下消失不見。
李修元已經回了戲樓,許白焰吃完晚飯,就回房間休息。
廝殺了一日,他真的有些累了。
……
清晨,雄雞報曉,許白焰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正準備繼續睡,門外老仆敲門,提醒他去上衙。
許白焰一個翻身下床,看了一眼身上的傷痕,已經脫落了血痂,疤痕也在變淺。
小豬,這一次你的努力許爺看的清清楚楚,你要是不覬覦許爺的身子,許爺真要給你磕兩個了!
上衙,升官。
許白焰穿上了他的那件滿是血汙的捕快服,拿起幾個包子,和嬸嬸說再見,跑出了門。
來到縣衙,不少認識的捕快還有衙役過來恭喜許白焰,幾個捕頭也都過來恭喜,經過昨天一整天的宣傳,許白焰的大名也徹底的名動淮陽縣。
這是什麼,這就是許爺的大勢!
許白焰微笑著點頭,謙虛的與各個年長的同僚們問好。
張捕頭笑著走過來:“許白焰恭喜了,這次典史應該沒問題了!”
許白焰靦腆的一笑:“還是要多虧了張捕頭的舉薦。”
“是知縣大人和縣丞大人他們舉薦,多餘的我不說了,大人在裡麵等著你。”張捕頭笑著說道。
許白焰點點頭,走向了內衙,衙門大門走進去,是外衙大院。穿過了外衙,裡麵是縣衙正衙的大院,正衙便是衙門的大堂,左右是衙門六司,再向兩側是典吏衙門。
往後的大院是二堂的大院,這裡是主簿衙門和縣丞衙門,再往後就是三堂的大院,衙門的各處內務機構,廚房刑錢夫子院什麼的都在這裡。
許白焰要去的是大堂,何知縣與縣丞等人都在,不過張縣丞已經抱病,今日也不來了。他也不想看到張捕頭。
孫堅強的一記宮心計,直接把張縣丞的心玩崩了。最親的同族同宗的晚輩,居然要殺他。不管是不是城內神在後麵指使,張縣丞已經寒了心,把縣丞之位讓給了張家的對頭孫家,躲起來不再出現。
“咦,怎麼沒看到堅子。我這意氣風發升官進爵的時刻,若是沒有堅子在旁邊與我一起開心,我這開心就要少了一半!”許白焰嘟囔著往裡麵走,不斷地有衙門的差役與之問好,以前這些人都看不到許白焰的。
“小許來了,快快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