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白焰失去了興趣,但是想到是小青衣的東西,他頓時覺得有些燙手,但也不能不練。
他現在除了是個一境的人之外,完全沒有一境的戰力,想要提升他的實力,煉李修元給的劍法是最好的辦法。
許白焰把劍法放入自己的懷中,讓李修元多查查,他便回衙門繼續當差。
“柳姑娘,你怎麼在這裡?”
許白焰碰到了柳青橙與畫兒,還有幾個柳家的仆人。
柳青橙看到是許白焰,露出了淺笑,她說道:“母親熬製了一些糖,讓我給你嬸嬸送去。我剛剛送完,準備回家。”
“我去衙門,正好一起吧。”許白焰說道。
畫兒見狀喊著幾個仆人找了一個理由,提前回柳家,把時間給柳青橙與許白焰單獨留出來。
兩人邊走邊說著一些平常的話語,感情在平淡之中升溫。
天氣陰晴不定,六月的天經常多變。
嘩嘩嘩……
下雨了,雨不斷地低落,許白焰的頭頂出現了一把傘,是柳青橙撐起了一把油紙傘。
“有些人被困在了雨中,有些人在雨中看風景,許公子,你是哪一種呢?”柳青橙淺笑問道。
許白焰伸手接過油紙傘,舉得更高一些,他也貼近柳青橙,嗅到了她身上淡淡的橙子味道。
“你在看風景,而我在看你。”許白焰說道。
柳青橙瞬間臉色微紅,微微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就這樣兩人一路緩緩而行。
咻!
一支箭從許白焰的側麵射來,柳青橙轉頭看著許白焰的時候,正巧看到這支箭,她嚇得連忙推開許白焰。
“呲!”
箭頭從許白焰的旁邊五寸穿過,卻撕破了柳青橙的衣袖,在她的肩膀上留下一道血痕,釘在牆上。
“啊!”柳青橙痛呼一聲,許白焰立即把她護在了身後,擋著下一次的冷箭。
許白焰抽出腰刀,箭射來的方向,一個穿著粗布褐衣的人提著一把鐮刀緩緩走來。此人的腳下丟著一張弓,剛剛的箭是他射的。
若是柳青橙不推開許白焰,可能他的箭就要射進許白焰的身體裡麵。
“真是礙事的女人,一會再殺你。”漢子臉上被雨水打濕,水痕不斷地往下流,他仔細地看了許白焰一眼,獰笑著說道:“許白焰,縣衙捕快。我是神婆教的人,我叫王二牛,來取你的人頭。”
“許公子,快跑。”柳青橙有些驚慌,她提醒許白焰逃走。
“傻啊,我走了你怎麼辦?”許白焰說道。
柳青橙聽到許白焰的話,心中很是感動,許白焰沒有拋棄她逃走。她看向許白焰歎息道:“能跟你死在一起,也算是一種歸宿。”
許白焰看了一眼柳青橙的肩頭,白白嫩嫩,不是……鮮血染紅了衣服,傷口沾染了雨水,若是不儘快救治,恐怕會化膿感染。
“我可是許白焰,乖乖等我,我很快回來!”
狗東西敢傷許爺的小青橙,許爺把你腦袋割下來!
許白焰提著刀,把雨傘放在柳青橙的手裡,向著對麵的漢子走去。
對麵的漢子提著鐮刀快步奔跑,衝向許白焰,他已經判斷出了許白焰的速度,他有把握劃開許白焰的咽喉。
漢子的速度的確很快,比尋常人快上兩到三倍不止,他與許白焰近身,手中鐮刀劃過去。
許白焰直接伸著手臂抵擋,他的刀砍向漢子。
漢子不躲,他不信許白焰敢用手擋,他的鐮刀可以劃斷許白焰的手臂!
“給我退!”
漢子怒吼一聲,鐮刀橫過去,許白焰的刀也劃過漢子的脖子。
兩人都是不要命的打法,為的就是一擊乾掉對方。
當!
許白焰手臂上,鐵片護甲被斬開,鐮刀鑲在了許白焰的手臂骨頭上。
血流了出來。
許白焰的刀也斬斷了漢子的脖子,漢子一臉不可思議的倒下,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麼熱的天,這個卑鄙的捕快居然還在衣服裡麵藏著鐵片打造的護臂!
“嘶!”
許白焰拔下來砍進自己手臂一半的鐮刀,這是割莊稼的鐮刀?
如此的鋒利,就是神兵利器也和它差不多了。
許白焰手臂的護臂,雖然不是很厚,不如胸口的護胸鐵甲厚,但也不是一般的刀劍能斬斷的。
許白焰的腰刀砍過兩次,都沒有斬開護臂。
這個神婆教的王二牛真是個不要命的瘋子,但他不要命,所以命沒了。
手臂在緩緩地愈合,許白焰轉身走過去,他有治愈規則,柳青橙沒有,傷口不能一直流血。
“你的傷。”柳青橙看著許白焰的手臂上,血在慢慢的結疤,有些驚訝的說道。
許白焰扯開柳青橙的衣領扣子,露出光白的肩膀,柳青橙輕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痛叫出來。
“我拜了邪神,可以治傷。”許白焰說著,開始把手掌按在柳青橙的肩膀處,心中默念,快點治愈,快點治愈。
柳青橙發現她的肩膀處,火辣辣痛的傷口不再痛了,有些發癢,許白焰的手掌很熱,按在她的肩上,讓她小臉變紅。
片刻之後,許白焰收回手掌,柳青橙的肩頭除了血跡之外,已經結疤愈合。
“明天我在幫你治療,儘量不留下疤痕。”許白焰說道。
“噗呲!”
又是一支透明的箭,它穿過了許白焰的背部的肩甲,從他的肩頭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