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快快叫嶽飛等人回來吧,哦,對了,還有之前的事兒,全都是誤會。”
這家夥實在是太氣人了啊。
趙桓撲通一下十分絲滑的跪了下來,他早就在路上就已經知道了蕭然和趙匡胤的身份,本來是還半信半疑的,但是現在又被如同神仙手段一般瞬間帶到了趙構的宮殿內,瞬間就信了趙匡胤宋太祖的身份。
趙構見著他跪了,也下意識的跟著跪了下去。
紹興和議也就確定了宋金之間政治上的奴屬關係,南宋皇帝向金國皇帝稱“臣皇帝”,還需要派大臣去北京獻禮請安。
但是,事實上,趙構的第一道《禦劄》尚未發出,嶽飛早已采取了行動。
也省得嶽飛這種擁有“嶽家軍”私軍,又不聽皇命的人在自己的麵前晃來晃去的添亂。
至於嶽飛和金人聯盟這個可能性,趙構也想過。
最屈辱的是,南宋皇帝向金國皇帝稱“侄皇帝”。
其餘的那些個將士,包括嶽飛在內,一個個的要麼端起來手中的茶杯,觀心不語。
“就傳令出去,說我被人所蒙蔽,之前才會誤以為嶽飛叛國,如今既然全是誤會,吾定要好好地給嶽元帥賠禮,更要為他加官進爵,封賞一番!”
金軍撤退後,舊宋朝臣紛紛要求張邦昌退位。於是張邦昌這個“偽皇帝“屁股還沒坐熱,就隻好灰溜溜地下台。
也就是說,南宋皇帝承認自己是大金皇帝的侄兒。
還南宋割商州、秦州給金。
至於嶽飛這邊,也做好了部署和安排,尤其是有著蕭然和趙匡胤的支持,有些事兒他做起來確實是更加的得心應手了一些。
這種軟弱憋屈的風格一代傳一代,以至於到了後麵的下一任皇帝,宋孝宗趙眘即位後,與金國簽訂了《隆興和議》。
蕭然輕輕的敲著桌子:“趙構的想法,其實還出於一個方麵。那就是嶽飛違詔北伐,已犯了宋朝大忌。”
趙構的麵色極為興奮,甚至還癡心妄想著當做之前的事情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一推四五六,將這事情找個背鍋俠出來頂鍋。
靖康之恥這個詞誰沒聽過?
“身為統治者,最擔心的事就是武人跋扈,權力過大,威脅中央政權的發展。”
宋高宗趙構在北宋陪都應天府南京受張邦昌詔書而倉促登基。後因怕金人來攻,乃南遷建都臨安。
“是金人主動向我們割地賠款。”小太監又重複了一遍。
“都怪嶽飛,嶽飛誤我!”
這下,看得趙匡胤越發生氣。
趙構的麵上瞬間狂喜。
“趙構下達撤軍令,既害怕嶽飛打贏,也害怕嶽飛會輸。”
一零七.一七二.一零一.一一九
要是真的按照趙構的步子來。
甚至是連身為皇帝的膽量和氣量都還沒有。
“什麼!”趙構蹭的一下站了起來。
嶽飛也好,或者是更多主戰派的將士,目標是劍指舊都東京,北渡黃河,收複故土!
於是金太宗選擇了宋徽宗的宰相張邦昌,立張邦昌為“新楚”皇帝。
金人在1127年攻破東京,擄掠宋徽宗、宋欽宗二帝,北宋覆滅。
甚至是還許諾:建不世之勳,垂名竹帛,得誌之秋,宜決策於此。
見著他又識相的跪下來對趙匡胤行了個禮,蕭然就知道他想明白了,滿意的點點頭。
太監跌跌撞撞的跪在了趙構的麵前,奸細的聲音也帶上了些惶恐。
but……
要麼左看右看,也不知道是在乾什麼。
當時趙構說的話多麼的動聽舒服,道:劉錡首次與虜人接觸,稍有挫衄,即對國體士氣影響不小,嶽愛卿務必體諒國事艱難,悉力措置,萬勿稽留。
半月有餘,嶽飛聯合另幾位一心為國的將領,將金人全國解決。
然而金人自覺尚無力統治廣大的中原地區,當時的目的是攫取中原的財富,所以要立一個傀儡政權,幫其搜刮民脂民膏以充歲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