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屏風後頭的朱元璋和蕭然聽著這些大臣的話,也不約而同的皺起來了眉頭。
這算個什麼回事?
第一時間不關心皇帝如何,反倒是過來訴苦,更是壓著皇帝下罪己詔?
“陛下真龍聖體,尚可安康?”此時,一道不一樣的聲音響起。
卻叫不少大臣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隻是,絕大多數的目光,是恨得牙癢癢。
這位便是魏忠賢,他上前一步走了出來,目光緊緊的落在朱由校的身上。
爆炸發生的時候,他正在府中,好在距爆炸中心比較遠,隻是受了些輕傷和驚嚇。
接著便立馬朝著皇宮之中趕來,一路上,魏忠賢的心都在不斷的怦怦跳,即便心中明知道這個距離,皇帝不會出什麼大事兒,卻也止不住擔心啊。
皇帝不僅僅是大明的天子,更是魏忠賢的依仗。
所以很多時候他都不願意讓皇帝為難,努力的去收稅,要打仗的時候甚至自己貼錢,隻有皇帝的統治穩固了,他的地位才是穩固的。
但是東林黨人就不一樣,一個個嘴上憂國憂民的,但是到了崇禎皇帝掌權的年代,魏忠賢死後,國庫缺錢,也沒有見他們一個人有所作為。
更彆說自掏腰包,用自己的錢去貼補國庫。
“朕安康無事。”
聽著魏忠賢這話,朱由校的心中算是舒坦了一點兒。
這家夥平時確實也做了些叫人頭疼的事兒,但是論忠心他確實是第一個。
“陛下無恙,臣便放心了。隻是,此處火藥廠爆炸並非是陛下的過錯,為何又要陛下來下罪己詔呢?”
魏忠賢說這話的時候,轉身看向滿朝的文武大臣,心中冷哼一聲。
“不若派人好好查查,找爆炸的原因才是。”
魏忠賢這話一出,那些本就和他政見不合的東林黨,一個個也忍不住跳腳起來。
“此事我等已經派人去查探了,那火藥廠的人,一個個死的時候都光著身子,不著片縷,如此離奇,難道還不是上天降下的警告和懲罰?”
此人也是有備而來的,抗力力爭。
魏忠賢冷哼一聲:“興許是衣衫布料過於脆弱,被爆炸的火藥給摧毀,那木頭石雕都有被炸的無影無蹤,方圓數公裡都被夷為平地,這算什麼稀奇?”
“也說不定,是有心之人在裝神弄鬼,有意借此做文章。”
那人還想辯駁,但是被身邊的同僚拉扯了一下,順著往上看去,見著朱由校的臉色不太好,隻好閉了嘴。
心中卻在不斷的罵著魏忠賢,不過是一個逢迎媚上的閹人!
嗬嗬。
遲早叫這閹人得到教訓!
就連在屏風後麵的蕭然也忍不住的感慨:“難怪這魏忠賢受寵,我要是皇帝,我也重用他。”
蕭然這話說得叫後麵伺候的太監心臟猛的一跳。
這話可是殺頭的重罪,哪裡能隨便說出口的?
偏偏蕭然還當著朱元璋的麵說的。
可朱元璋不但不生氣,還若有所思:“咱大明的皇帝給你當也不是不成,隻是我那幾個閨女,你得娶一個。”
“咱女兒倒是不少,不如你選選?看上哪個就帶回家去。”
越想,朱元璋越發的覺得這個主意可行。
但是蕭然卻是差點一口茶噴出來,接連嗆了兩下。
“大姨夫,你怎麼把你女兒說成菜市場的白菜似的,好歹還都是公主,我哪兒能挑來挑去的。”
朱元璋倒是無所謂,在他的心中,蕭然是頂好的女婿,要是以後能聽他喊一聲嶽父,那就更過癮了。
隻可惜,蕭然之前和老李家的女兒走得挺近的,怕是難說。
“彆客氣。”
蕭然哪裡是不好意思挑,實在是心中有股罪惡感。
朱元璋其實自己也是個老帥哥,當年朱元璋一個泥腿子出身,郭子興能把養女馬皇後嫁給他,起碼容貌上他是不差的。
後來當了皇帝,後宮的女人自然也是沒有醜的,生出來的公主也是一個賽一個的好看。
隻是,想到還沒嫁人的公主的年紀……
蕭然覺得怎麼看怎麼刑。
算了。
“先看看魏忠賢能配合皇帝怎麼做這事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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