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寧跟他二叔走進小區裡麵。
秦思閒轉悠了一圈後,說道:“你們這變化還是挺大的,你看這綠化植被,這設施都比較完善了,要不你帶著我,恐怕都認不到你家裡的路了。”
方寧笑了笑,說道:“新開發那邊變化更大呢,改天帶你去參觀參觀。”
方寧家中,黎快梅在廚房裡忙活個不停,方微在幫忙洗菜,一副熱火朝天的景象。
秦思閒坐在沙發上跟方解放嘮家常,其實也沒聊什麼,就聊些政治啊,房子,孩子啊,生意不好做之類的。
方解放又是長輩,基本上大部分都是他在說話,秦思閒都是在嗯嗯啊啊。
方寧就坐在旁邊削水果旁聽。
方解放又跟他聊到了成家立業的話題上,秦思閒這幾年也算熬出頭了,老婆孩子熱炕頭都有了,事業也還算有成,多少也能聊得上來。
實在沒話題了,方解放就分根煙給他。
叔侄倆就繼續抽起來了,一番雲裡霧裡,抽完了都長歎一句,不容易啊。
可不是麼?
到哪裡都要用錢。
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
叔侄倆聊著天,客廳裡,冒著熱氣騰騰的菜就端上桌了。
“你要不要喝酒?”方解放說道。
秦思閒苦笑著說,“喝不了太多。”
“那沒事,少喝點。”方解放於是就大手一揮,“走,先喝幾杯!”
方微連忙小跑著去拿酒杯。
飯桌上,大家滿臉笑容,就著一桌子好菜聊天說地。
酒過三巡,秦思閒大概也是喝多了,喝得滿臉通紅,又或者沒把方家當外人,說起牢騷話來了。
當然無非就是抱怨下家裡的偏心,弟弟的生活條件比他好,家裡資源也都偏著他,比如說鎮上買的房子,雖然對他來說沒多少錢,但這起碼也是一種態度,雖說手心手背都是肉,但一碗水他端不平啊。
說到底,這些,無非就是偏心惹得禍。
方解放到底是年紀比較大,看得開,也裝得了糊塗,沒跟他說這個話題,說起他家孩子教育,學習怎麼樣,在班上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