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法部的**官竟然都來探聽自己打算給陸禹定什麼罪。
笑話,難道她是法官嗎?
不過現在想想,定什麼罪,用那種行刑方式還真是得考慮一下。
最起碼陸禹的審判得公開,作為傭生養子的負麵典型要好好的處置,以警醒其他心懷不軌的人。
她向**官表示了自己對此案的看法,又商量好了一個公開審判的時間。
做完這些,陸煥給沈清禦打了電話。
“清禦,你不是說想去看看陸禹嗎?明天我帶你去。”
沈清禦在電話那頭有些驚訝,她正喝著香檳和藝術家們談論當今藝術的表現力,陸煥這麼具體的事把她抽象的話題都打散了。
沈清禦立刻走向畫廊角落,“……好。還需要準備點彆的什麼嗎?”
她並不是隨口一問的,而是希望陸煥能趕快想起來——她得戴上對戒。
自從去了上京,陸煥的戒指就沒再戴過。
陸煥在電話那頭想了半天,還是在沈清禦的提醒下才意識到自己戒指沒戴。
“清禦,還是你細心啊。”陸煥笑起來,“我一會找找戒指——”
“彆找了,戒指我幫你收著呢。”
“等我回去拿給你。”
沈清禦歎了口氣。陸煥去上京的前一晚,戒指就隨意脫在了客廳的桌子上。
實在是太隨意了。
等她打完電話,一旁等候多時的畫廊老板和藝術評論家又有意無意地走向她,極儘可能地恭維起來。
沈清禦臉上的那一點不悅很快就煙消雲散。
想到她明天還要去羞辱那個陸禹,心情更加暢快。
晚上,單調空洞的監室裡,陸禹抱著膝蓋坐在鋪位上。
“0147號監室陸禹,明天有人探視。做好準備!”小窗外那個冷酷的獄警衝他喊。
“是。”他回應一句,眼睛裡有了些神采。
漫無目的的胡思亂想終於找到一個值得琢磨的主題,那就是,
明天來的是誰?
他首先想到陸煥,就不再去想其他任何可能。
專注在這一點上細細地想著可能的談話內容,不知不覺就到了第二天。
第二天中午,盛裝打扮了的沈清禦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