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牌上用篆體刻著兩個字。
第五。
難不成,是那個黑袍人的姓氏?
第五啊……
花歲辭輕輕掂了掂鐵牌,抬頭看向梟,“梟先生這次來,難不成就是為了送這個東西?這可不像梟先生的性格啊。”
對於花歲辭陰陽怪氣的話,梟居然沒有任何反應。
沉默了一會兒,梟才開口,“如果我跟你做交易,你會同意嗎?”
花歲辭倒是有些好奇了,“說來聽聽。”
“我想委托你,找到我失蹤二十年的母親。”
梟伸手摘下了麵具和脖子上的變聲器,露出了他原本的樣子。
男人三十左右歲,右臉上有一大塊燒傷的疤痕,疤痕一直蔓延到脖子,看起來極為可怖。
他真實的聲音很沙啞,“我母親二十年前說為我去買糖,至今未歸,所有人都說她拋棄了我,去過新的生活了。我找過,也委托過很多人,包括那個黑袍人,都沒有得到我想要的答案。”
“是他們沒找到,還是你不想聽?”
“沒有找到,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花歲辭輕輕地敲著桌麵,“你有沒有考慮過,她出國了?”
梟搖頭,“除非她換了身份信息,但即便是這樣,也應該有她是否活著的消息,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什麼都沒有。”
花歲辭都快懷疑是他自己臆想出來一個母親了,但是看著梟的神情,花歲辭皺了皺眉,“我考慮考慮。”
送走梟之後,蘇妙荷好奇地看向花歲辭,“前輩,這個人的性格變化怎麼這麼大?不會是換芯子了吧?”
“什麼?”
“就是,奪舍?”
花歲辭搖頭,“並沒有,還是原來的他。”
“那就奇怪了,中邪了?”
荀牧之扶額,“妙荷,不要隨意猜測,如果對方是中邪,你覺得前輩看不出來嗎?”
“倒也是。”
花歲辭走回櫃台前收了一下符紙,“可能是受了什麼刺激,或者想開了?”
蘇妙荷無語,那還不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