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二人,花歲辭轉身遞給了曲暉兩張符,“這幾天少吃些東西多曬曬太陽,殺蟲。”
曲暉手一抖,有點欲哭無淚,“我需要吃些殺蟲藥嗎?”
“那不需要。”
走出曲家大門,花歲辭看向蘇妙荷,認真地說道:“我想好我們的店名叫什麼了?”
“什麼?”蘇妙荷滿臉好奇。
“符不符。”
蘇妙荷先是愣了一下,隨即笑出了聲,“符!”
曲家的錢直接打到了花歲辭的賬戶上,看著那一串的零,花歲辭忍不住感慨了一句,“當年我下山,我父親都不奢求我能帶著錢回去,他覺得我不把自己賣了就已經很好了。”
“為什麼?”
“因為我那時候同情心泛濫吧”花歲辭笑笑說道。
花歲辭覺得符不符這個名字特彆好,回去的路上就給花雲策發了過去。
她們回到花家的時候,齊曼也帶著郝冬溪做好了檢查回來,從後者壓抑不住的激動中就能知道,檢查一切順利。
齊曼點點頭,笑著開口,“沒什麼問題,下個月就可以開始測試了。”
“正好這段時間我們可以籌備一下開店事宜。”
林雁電話打進來的時候,花歲辭正在考慮要不要再聯係一下薑輕淮,問問馭鬼的事情。
北區那邊處理不了,那馭鬼總可以找一找吧?
接起林雁的電話,花歲辭有些疑惑,“你又養死發財樹了?”
林雁一噎,“沒有!”
“哦。”
林雁深吸口氣,“我有一位好友,前陣子從國外回來後就噩夢連連,在夢中還有奇怪的人出現,她找了其他大師都沒有辦法解決,知道我這邊的情況後,特意托我來問問您。”
花歲辭轉了轉手裡的筆,“做噩夢?具體講講。”
“我讓她跟您講吧。”
電話那邊換了人,女人的聲音帶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