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冬溪捏了捏小姑娘的臉,後者好奇地看著花歲辭,“姐姐你好漂亮呀。”
冷不丁的被誇漂亮,還是這麼可愛的一個小姑娘,花歲辭還有點沒反應過來。
蘇妙荷湊近,指了指自己,“那我漂不漂亮呀?”
“漂亮!”小姑娘毫不猶豫地點頭,情緒價值拉滿了。
“哎呀呀你也太會講話了吧”蘇妙荷恨不得抱住小姑娘親一口。
看著她們,郝冬溪臉上也是重新出現了笑容。
臨走前,花歲辭給了她幾張符紙,也留了自己的聯係方式,“如果你想來,就直接找我。”
郝冬溪神情複雜地看著手裡的東西,輕聲應了好。
走出道觀的時候,花文鴻回頭看了一眼,“姑奶奶,你說她會同意嗎?”
“不知道,我是算命的,不會讀心術。”
說起算命和讀心術,花文鴻忍不住摸了摸脖子,這幾天不知道為什麼,姑奶奶塞給他好幾本關於相麵的基礎書看,他這個年紀從頭開始打基礎,是不是太晚了一點兒?
不過他也不敢問,隻能一個人默默地看。
跟他們一起出來的小姑娘熱情的揮手告彆,然後蹦跳著回了飯館。
景知遠那邊暫時沒有什麼突發狀況,荀牧之一個人還能應付得來,所以他們並不急著回去,更何況,郝冬溪那邊,可能還有麻煩。
在花文鴻打電話訂酒店的時候,花歲辭在路邊找了個七八十歲的老奶奶,在她身邊坐下後開口問道:“您知道甘家嗎?”
老奶奶很驚訝地看著花歲辭,仔仔細細地打量著她,“娃娃,你不是景城本地人吧?”
花歲辭搖頭,“老家雲城的。”
聽到雲城,老奶奶露出一副懷念的樣子來,“雲城啊,那也是我媽媽的老家。娃娃,你問景城甘家,對吧?”
“是。”
“甘家人都沒了,最後一個女娃娃也死在了地震裡麵。看你們過來的方向,是不是去過那個小道觀了?”
花歲辭微微捏緊了手指,輕聲道:“您的意思是說,那個獨腿女孩兒,她母親真的是甘家人?”
“是,當年甘家隻有一個剛出生沒多久的孩子活了下來,聽我父親說,那孩子啊,被帶著逃亡的時候,也才兩個月。逃亡的路上,大家吃不起飯,喝不到水,但是從來沒少過那孩子一口吃的,因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