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克裡斯教皇來了。並又一次問我,要不要加入他這裡。」斯洛克曼眸光一沉,音色發生了明顯的變化。
「我直接拒絕。結果沒想到他直接來了一句:那就隻能請你去死了。」
「哈?」五個妹子中的三顆同時一驚。
「無法理解對吧,我也無法理解。但,他就是這麼說的,也這麼做了。」斯洛克曼眸中帶著一絲憤怒。
「他說完,突然就出現了二十多個士兵,把我和芬裡爾圍住了。」
「之前我完全沒有察覺到周圍有人,可是突然就出現了這麼多人,很明顯這是早有準備。」
「我立刻明白事情的嚴重性,於是我……求饒了。」斯洛克曼的話音在此刻多了幾分無奈。「我說我要加入。可是那位教皇卻說‘已經晚了’。然後周圍的那些士兵,就準備對我發起進攻。」
「我本打算使用傳送魔法離開那裡,但是用不了,被限製了。而就在這個時候,芬裡爾突然擋在了我前麵,並替我向教皇求情。可是教皇完全不聽,就是要殺我。」
「啊?」「是這樣麼?」「那芬裡爾怎麼殺的你?」幾個少女一臉吃驚的看向芬裡爾又看向斯洛克曼。
「啊,那個啊,那個是我要求的。當時我看到他突然出現在我前麵,於是就直接把他劫持了,並威脅教皇:‘放了我,不然,我就殺了芬裡爾。’同時用念話告訴芬裡爾‘配合我演戲。’」
「劫持?」「演戲?」周圍的的妹紙懵然地看著,對坐在柱子兩側的兩名帥哥。
「沒錯,就是演戲……」斯洛克曼竊笑了一下,腦中回憶起當時的情形:
「教皇大人,你我第一次見麵,為何要這樣對我?」斯洛克曼左手劫持著芬裡爾,右手抵在了芬裡爾的脖頸。魔法製造的鋼盔利爪,附著在他的手上。
此時,芬裡爾的身上捆著數道螺旋形的鮮紅血繩。並且的腳下,還亮著一麵血色的法陣。【代命法陣:血魔法,如果施法者被殺,則會由被施法者代替死亡。疼痛與傷勢也會被傳遞。】
此刻,在芬裡爾和翁的周圍,已經被無數把金色的聖槍環繞。槍尖與斯洛克曼保持著1-2米的間距。
周圍的那些的士兵,正控製著手中的法陣,等待教皇的指令,準備隨時發射。
「將死之人,多說無益。動手。」站在十幾米之外的教皇,冷顏說著。
「可是教皇大人……」一個似乎是隊長的士兵側頭問著,可還沒得能說完,芬裡爾突然大喊:「教皇大人,隊長做錯了什麼事情,為什麼您要殺他?」
平時一臉冰冷的芬裡爾,此刻的表情竟然多了一些慌張,音色也有些焦慮。但果然,給人的感覺還是怪怪的,有一種棒讀的感覺。
教皇聽到這話,麵色微微冰冷了一點。【隱藏:“這話是說給我聽的,還是說給斯洛克曼聽的?”教皇心中疑慮著。但他那陰沉的表情,卻讓斯洛克曼更加確信了心中的觀點:芬裡爾可能要兔死狗烹。】
可就在這時,一聲慘叫,突然傳來:「呃!唔」
原來,就在芬裡爾話音落下的同時,斯洛克曼便將芬裡爾的舌頭,用他那附著著鋒利魔法的手指,直接扯下。
鮮血瞬間從芬裡爾的口中湧出。
「呃~額?(隊長?)」芬裡爾瞠目,吃驚地扭頭側眸看向身後的斯洛克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