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弗烈德淡然地說著,她說的這些確實是事實。畢竟這個世界的測謊儀可是要多少有多少。
如果她為了一時的同情心而讓幾個冒險者留下了,並且再在回到蓬麥城後跟城主打謊,那等待她的很能是比革職問斬更不妙的事情。
一邊是自己的性命貞潔,一邊是一群不認識的冒險者,那麼答案就很明顯了,怎麼會有人為了陌生人舍棄自己的性命、忠貞呢?
所以實際上,上麵那句話對於阿爾弗烈德來說,隻是單純的、為了安撫這些冒險者的心情而說的客道話而已。如果真有人不參加,她是肯定會如實上報的。
阿爾弗烈德調整了一下表情,重新嚴肅起來,繼續說道:
下麵的冒險者聽罷,有接近一半的人蹙起不悅的眉頭,並敢怒而不敢言的麵麵相覷著。燕柳也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心煩的咂了下舌,“怎麼會這樣。”
“啊哈哈,真是垃圾呢。地位高‘真是’了不起呢。”九十九心中眯笑,腹黑的嘲諷著。
可就在此時,女兵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在場的除了九十九、燕柳之外的所有男性冒險者,為之興奮。
xn聽到這個信息之後,在場的所有冒險者都有些坐不住了。剛才還充滿敵意的眼神,立時變得不敢相信,變得無比歡喜,他們一個個蹙眉壞笑著,像是得到延遲開服的豐厚補償,而集體失憶的gar一樣。
“啊?不就是2金幣嗎?有必要這麼開心嗎?”九十九呆呆的垂著眼,眉毛一高一低的不理解的看著那些人。
腕姐臉上露出慍色,正準備嗬斥一下。而另一邊的女兵卻不在意的繼續說道:
本就興奮不已的冒險者們,在聽完阿爾弗烈德說完之後,一個個全然忘記剛才的憤怒,全部化為財迷,瘋了似得湧了上來。
就連一直沒什麼表情的安安靜靜坐在芙蘭旁邊的兔妹,也有些害羞的、和夢天陽、閃若兒、芙蘭一同緩步跟在了那些男冒險者的身後。燕柳卻依舊淡定的坐在椅子上,一隻手跨在鼻子下,另一隻手微微攥拳放在桌上,似是在思考著什麼。
就在此時,腕姐厲嗬一聲:腕姐眉頭一皺,立刻往前邁了一步,抬手啟動了一層泛著瑩瑩橘紅色光芒的屏障,將衝過來的財迷們全部擋在外麵。
最早衝過來的幾個男人被腕姐的屏障,bang~的一聲堵在了那裡。接著又被身後湧上來的其他冒險者一擠,發出了難受的唔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