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動你的禮物哦。”瓊斯女士擠眉弄眼,搗了搗剛坐下的大少爺,語氣感慨“沒想到我兒子終於也會收女孩的禮物了,哪個小姑娘送的?長得好看嗎?”
海野池樹:“……想什麼呢女士,這是學生會的人慶祝我成為網球正選後,聯合送給我的晉升禮物,不是您想的那樣。”
居然不是小姑娘送的告白禮物?!
瓊斯女士大失所望,她還以為她兒子終於開竅找女朋友了呢。
真是,白費了她新烤的小蛋糕。
瓊斯女士肉眼可見對這份禮物失了興趣,她抱著尖叫大鵝抱枕,百無聊賴地看電視。電視內容平平無奇,她看了一會兒,突然一巴掌拍兒子背上。
海野池樹拆禮物的動作一頓。
乾嘛打我?
“誒小樹,成為正選後你是不是又要出去比賽了?”瓊斯女士興衝衝問道。
海野池樹不明就裡,“對。”
“什麼時候?我給你爸打個電話,讓他安排好時間。”瓊斯女士說著拿出手機給海野和彥撥了過去。
“安排什麼時間?”
“當然是看你比賽的時間啦。”瓊斯女士開心道,“喂老公,在工作啊?沒什麼事,就是想告訴你,咱家小樹成了網球社正選,要代表學校參加比賽了。”
彼時海野和彥正在公司,聞言也很高興,“那很好啊,讓兒子把賽程表發我,我把那幾天騰出來。”
“不用了,都隻是小比賽,而且我上不上場還不一定。”海野池樹拆出一對淺藍色護腕,上麵用白色的線繡了他的英文名字的花體。
“這禮物真可愛。”瓊斯女士隨口誇道。
“那就等你確定上場後再把時間發我,不用擔心我,我回日本用不了多長時間。”海野和彥寬慰道。
“沒錯,媽媽到時候也會去哦。”夫妻倆在這方麵一拍即合,無論怎麼樣,都不能錯過兒子的成長瞬間。
海野池樹靠著鬆軟的抱枕堆,手腕上是淺藍色的護腕,他眼裡波蕩滿溢的笑痕,聽著夫妻倆討論他比賽時要準備什麼東西,搞得他參加的不是縣大賽,而是世界大賽一樣。
很快到了和冰帝約定練習賽的日子,那天正好也是幸村精市定期檢查的日子。儘管部長大人強調自己一個人可以,但其他人仍不放心,想陪他一起去。
“我們把你送到醫院,在外麵等你,檢查完你出來就能看見我們。”海野池樹笑道,“我們當然知道你一個人可以,不過孤苦伶仃一個人去當然沒有我們陪你的體驗好。”
“沒錯,部長一個人好可憐的。”切原赤也附和道。
“這會顯得我們立海大很沒有人文關懷,puri~”仁王雅治說。
柳蓮二和淡淡補充道,“而且我們下午要去東京和冰帝比賽,不過提前去幾分鐘,都是順路的事。”
幸村精市啞然,和海野池樹待久了,大家的嘴也慢慢向他靠攏,說話直戳中心。
這讓他怎麼說?
部長隻得同意了大家的請求,不過他拒絕了眾人勞師動眾全員陪護的要求,把沒來得及出聲的真田弦一郎趕去帶隊。
真田弦一郎:?
“幸村,我要陪你去醫院。”真田副部長控訴道。
幸村精市微微搖頭,“真田,你是副部長,我不在時你要管理好隊伍。”
真田弦一郎心不甘情不願地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