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暖在醫院住了五天,徐正擎每天處理完公務就來醫院陪她,就是看盛暖的眼神有點不太對。
這天,他帶了一籃草莓來給盛暖,護士洗乾淨後,盛暖坐在病床上吃的有滋有味,然後徐正擎的眼神就又有點不太對了。
紅豔豔的草莓,粉嫩的嘴唇,她小口吃著,很是愜意……然後探出一小截舌尖舔走唇角的汁水。
徐正擎嗓子發緊,終於忍不住出聲。
“你能不能好好吃?”
她有些發懵,抬眼:“我怎麼就不好好吃了?”
話音未落,就見徐正擎像是終於忍無可忍,伸手捏住她下巴就吻了過來……
護士推門進來,驚得“呀”了聲,然後又連忙扭頭出去。
盛暖推開徐正擎又氣又好笑:“有人……”
徐正擎唇齒間一股草莓的甜香,看著她嗔怪的眼神,喉結動了動,深吸了口氣,隨即轉身大步走出去。
外邊,那個護士麵紅耳赤,看到一身軍裝威嚴冰冷的男人,連忙低下頭,等到徐正擎目不斜視走過去,才終於敢抬頭。
旁邊一個同事走過,有些奇怪:“你傻站在這裡做什麼?”
“沒、沒什麼……”
小護士不敢把剛剛不小心撞見的香豔一幕說出去,可一想到剛剛那個按著人親的十分難耐的人居然是在外不苟言笑的大帥,小護士就覺得心肝砰砰直跳。
太、太勁爆了吧……
病房裡,盛暖看到進來的小護士麵紅耳赤的樣子,心裡無奈又好笑。
那假正經,給人小姑娘嚇壞了。
出院一個星期後,盛暖讓人找的藥店位置確定下來……一個很不錯的位置,上下兩層,上層可以用來作為生活區,下層空間足夠,用來開藥店很寬敞。
關鍵是價格美麗。
然後盛暖就從客服那裡知道,原來,這個店鋪,是徐正擎的產業。
徐正擎知道她要找地方開藥店,什麼都沒說,然後不動聲色把那個鋪子通過彆人低價租給她。
當天晚上,盛暖敲門進了徐正擎書房,剛走到他身邊就被他一把拉到腿上。
親了好一會兒才停下來,徐正擎掌心按在她腰線塌陷處不動聲色摩挲著,問她:“怎麼了?”
盛暖笑:“找了個位置很好的鋪子,價格也低……也不知道是什麼人這麼好心,要是見到了得好好謝謝人家才是。”
徐正擎立刻就意識到,她這是知道了。
他也不是刻意隱瞞,隻是覺得沒必要專門告訴她,見她知道了還在他麵前裝模作樣,徐正擎便是掐腰把人往懷裡按了按,淡淡挑眉:“哦?那你打算怎麼謝?”
盛暖輕笑了聲,捧著他的臉吧唧一口親到他麵頰:“這樣謝,行不行?”
然後就見徐正擎慢條斯理淡聲道:“這麼輕描淡寫,恐怕不行……”
話音未落,氣息逼近,他把人摟在懷裡低頭就吞噬了她所有氣息……
一個月後,白先生從M國發來的貨到港了。
巨大的郵輪上,兩個房子一般大小的貨箱……那位白先生果然遵守諾言。
這麼多的藥,盛暖一直提著的心才終於鬆了口氣。
即便知道這並不是她當初所在的那個世界,可相似的年代,海上虎視眈眈的海寇都相差無幾。
以前她曾經無數次想過,如果她身處那個戰亂中的年代,她能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