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柳梢子揭麵具試探狐師父(2 / 2)

木逍遙一出事,付庚重便遣來重兵把守,嚴防婁密一流之人潛進來作一些無法挽留的惡事,也避免士兵們借此造謠生事。

一來二去,隻有與付庚重和駱彌長交好的幾人能進去探視。

狐珈,鬆鶴領著阿灰阿卜正欲走遠,身後響起一聲疾呼,“狐師父,你先莫走,徒兒有一疑,還需狐師父為之解答。”

聞言,狐珈莞爾一笑,朝鬆鶴他們道彆,步步走向兩手叉腰的柳廂。

“柳將軍,可是於兵書的內容有疑,你且說來,我定當全力解釋。”

“不是兵書。”

柳廂向狐珈招招手,兩人一前一後走到風城的僻遠街道上,依稀瞥見一圍零零散散的大睦士兵。

“我呢?有天夜裡翻來覆去睡不著,一時興起作了首詩,想念給狐師父聽一聽,可還入得了耳朵。狐師父,你一定要仔仔細細聽好,屆時幫徒兒精益求精。”

狐珈眉宇一舒,笑道,“好,柳將軍請。”

“春拂清波煙催岸,柳絲萬結風花寒,逐風一曳傷心色,垂倒綠溝減冬繁。”

得到狐珈的準予,柳廂眉飛色舞,兩手背在身後,繞著狐珈走了幾圈,一邊走一邊搖頭晃腦,裝出書生溫書的模樣,她抑揚頓挫道,“此詩名喚《柳梢子》,狐師父,你聽著感覺如何?有無可取之處?”

《柳梢子》貫入耳膜,威力不亞於一塊寒冰裹挾著脆弱的心臟,使之僵立當場,欲言不得。

柳廂興意不減,走到狐珈正對麵,站定不動,上半身傾過去細瞅對方銀狐麵具下的黑眸,巧笑道,“狐師父?狐師父?怎麼了?難道徒兒作的詩入不了你的眼?唉,徒兒好不容易寫一首出來呢,狐師父竟一聲不吭,看來——真是寫的不如意了。”

她故意唉聲歎氣,嘟起嘴巴,一副大大受挫的可憐形容,垂下腦殼,仿佛在獨自麵壁思過。

須臾,冰雪融化後回神的狐珈,笑了笑,春風拂麵,“嗯,柳將軍寫的詩朗朗上口,令人過耳不忘。”

“是嗎?”

柳廂眯了眯眸子,唇邊翹起一絲狡黠的弧線,她嘴裡嘀咕著,五指已然以猝不及防的速度伸向狐珈的銀狐麵具。

腳下一蹬,借力一躍,手上勁頭不少,拽住對方臉側的麵具一角,猛的欲圖掀開一探究竟。

誰知狐珈警惕異常,早一步預料到柳廂的動作,撤步後退一躲,險之又險地避過那恐怖的一襲。

他扶緊臉上的麵具,抿唇,似乎壓著微慍的怒火,正色道,“柳將軍,何以如此?”

柳廂受不了了,陽得不行,陰得不行,氣煞她也。她自第一次看見狐珈就懷疑對方的身份,這種懷疑在心底的泥土裡生了根發了芽,難以剔除,日漸茁壯。

起初隻是單單地懷疑,無證無據,後來從卷丹和妙語嘴裡聽見狐珈對她熟悉至極的囑咐關懷,她便越發疑心起來。

今日借著《柳梢子》試探不成,索性直接簡單粗暴地去扯狐珈臉上的麵具,她倒要看看對方的麵具之下到底藏著何方神聖!

憋了多日的柳廂,長籲一口氣,開門見山道,“對不住,狐師父,我見你像極了一位人,控製不住想看看你的臉,你莫生氣。”

嘴裡這麼說著,腳下一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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