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很熱,花奴?”
許攸把她扶到床上,盯著她渙散的眼神,用手在她麵前揮了揮,沒有任何反應。她明顯失去了理智,難道已經被那個蟲子操控。
花奴笑嘻嘻地貼在她身上,觸摸到許攸冰涼的衣服,不由得想要更多,“好舒服。”
許攸控製住她向上的手,傳輸一部分靈氣過去,看她似乎清醒了一些,趁機問道,“剛剛管事跟我說,還有兩天就可以休息,是要去成奴禮嗎?”
花奴握住她的手,感覺體內的燥熱被吸走一部分,但腦袋還是輕飄飄的不著地。
“對呀,還有兩天滿18歲,就可以參加儀式。”
那為什麼說可以休息一段時間,難道這個儀式不是短時間內就能結束的。
孕育所、種子、結果、含有蟲子的奇怪補藥、失去理智的花奴,她總感覺這是通過訓練賽的關鍵。
等許攸回過神,花奴已經靠著她的肩膀睡著了。
許攸把花奴扶起來晃了晃,想要叫醒她,卻發現怎麼都醒不過來,隻好讓她躺在床上。
她對著花奴通紅的皮膚若有所思,嘗試在體內點燃一顆微小的火苗,心裡默念道,我隻需要溫度不需要燃燒。
隨著許攸的嘗試,一股無形的火焰出現在手臂裡,她的皮膚瞬間變得滾燙起來,確認顏色和花奴一致後,才退散靈力。
就在她躺在床上修煉時,門咯吱一響,有人進來,她趕緊停□□內運轉的靈力。
管事掌著一盞小燈,恭敬地請施果官進門,低頭介紹道,“這是今年滿歲的黃衣,一共隻有五人,善家希望他們不要一直結果,後續還需要在書鋪繼續做事。”
施果官看向滿臉潮紅的花奴,“我明白,這麼好的資質,隻需要結出一顆最好的果子。”
如果像那群白衣一樣一直結果,那就是對母體巨大的浪費。
許攸聽到這,心底冒出一股怒火,她將前麵發現的一切聯係起來,徹底明白這群人把家奴當做孕母,而那所謂的補藥就是結果的關鍵,這個人很可能來自孕育所。
她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代孕這件事。
許攸努力壓抑住自己的情緒,感覺到他們要來檢查自己情況時,立刻點燃火焰,讓露出來的皮膚變得通紅。
隨著一股視線在臉頰上掃過,一道陰柔的聲音響起,“沒有問題。”
管事當然知道沒有問題,她親眼盯著他們喝下了補藥,“男生那邊需要查看嗎?”
施果官不耐煩地轉身,“不需要,看完這邊就足夠。”
如果不是所裡要求,他連這一道都不想來,但終究要給善家一個麵子。
管事聞言,深深彎腰,恭送他離開。
*
許攸從早上醒來就一直在觀察花奴,昨晚異常的狀況已經消失,她表麵上看起來和以前一樣,但沒有做過重活的女孩,一夜之間力氣會變得那麼大嗎?
她看著抱了五六本修靈啟典的花奴,若有所思地問道,“一下子抱那麼多不累嗎?”
花奴自己也奇怪,她昨天抱兩本就不行了,今天抱那麼多卻沒有任何感覺,“不累誒,看來昨天喝的補藥真的很有效,雲奴,你來試試看。”
說完就把書遞給許攸,一臉期待地看向她。
許攸接過書,繞著她走了一圈,驚喜地說道,“真的不累,那我一會可以多抱幾本。”
花奴看和自己一樣,確定地點頭,“就是昨天補藥的效果,太厲害了,希望今晚回去還能喝到。”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