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眾賭博,罪加一等!”
領導狠狠地拍了下桌子,“彆狡辯了,下去認真寫個悔過書,深刻一點,不然我會向上麵反映,考慮延長你的禁演期限。”
“呼哧呼哧~”
他氣憤不已,這是擺明了要壓自己,不管怎麼解釋都沒用了,不行,不能禁演,前兩天才談好了紅高粱男主的角色,張一謀會等自己三年嗎?
“主任,不管怎樣都要處罰嗎?”
“這是紀律,你犯了錯,不該罰嗎?”
“我辭職!”
江文狠狠地甩了下胳膊,“老子不乾了!”
他氣哼哼地往外走。
“哼!”
領導淡淡道:“青年劇院是個籠子,關著你,也能護著你,出了劇院,十年之內,你的片子休想在大陸上映,不信你試試!”
咯吱咯吱~
江文把牙齒咬得咯吱作響,十年呐,演員的黃金時期就在二十多三十歲。
“年輕人做事彆太衝動,下去好好考慮吧!”
“呼!”
江文出了口粗氣,“謝謝主任!”
“江文,作為長輩,我勸你一句,人家針對你不會是空穴來風,上次本來是三年,人家打了招呼要給你免了,但是你確實犯了錯,劇院主動要處罰你,這一次的事情我也聽了點消息,你過分了。”
“主任,真不是我乾的!”
“哼!不是你就是你那個調皮搗蛋的弟弟,反正都一樣。”
“...”
大院江家,江文江大郎正坐在沙發上鬱氣,江二郎火急火燎地鑽進了屋,見到大哥,臉上一喜:
“哥!青子拍婆子被人當流氓給抓了,你麵子廣,快想點辦法救救青子吧!”
江大郎冷冷地盯著弟弟,“那件事是你乾的?”
“什麼事?”
江二郎愣了一下,看著哥哥的眼神,秒懂,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作為半個圈子裡的人,他知道規矩,私下裡不管怎麼鬥,都彆直接動手,更彆說砸劇組。
看到哥哥起身,他知道自己再不解釋就要挨打。
他眼睛一轉,哭喊著說,“哥!你彆生氣,都怪顧猛,顧猛那個混蛋太缺德,上次開著車把我們三個追了十幾裡地,還逼著我們三個跳水泡子,峰子跳得太快,肺裡嗆了水,晚上回去就發燒,得了肺炎,差點翹辮子,這仇我們能不報嗎?”
江二郎越說越氣憤,把自己給感動了,抹著眼淚道:“哥啊,咱們京城大院裡的爺們兒,寧折不彎的主兒,什麼時候吃過那種虧?還虧在一個鄉下人的身上,憋不憋屈啊,哥啊你心裡就服氣嗎?”
江大郎把拳頭捏的嘎巴作響,是啊,一個在京城混了二十多年的漢子,竟然接連在鄉下人手上吃虧,太丟份兒了。
勸住了哥哥,江二郎暗喜,“哥,上次的事情青子也參與了,你快想辦法拉他出來,要是他受不住大刑,吐了什麼,我肯定會受牽連的。”
“哼!都是你乾的好事,一點規矩都不懂!”
江大郎氣呼呼地在椅子上坐下,冷冷道:“上次你們搶的膠卷呢?”
江二郎脖子一縮,“燒了!”
“真燒了?”
“峰子燒的!”
呼哧~,江大郎氣壞了,豬隊友。
“哥,沒辦法拉青子一把嗎?”
“哼,笑話,他陳偉管得了文化圈,豈能管得了我們這片?來而不往非禮也。”
“哈哈,好,大哥威武!”
第二天青子安然無恙地出來了,有人舉報猛龍酒吧涉灰,酒吧被查封。
第四天,阪田出資一萬美金,入股猛龍酒吧,占兩成股份,酒吧成了合資企業,重新開業。
江大郎禁演期限加長。
報紙上開始出現有關《失樂園》的負麵新聞,在社徽主義國家,怎麼會失去快樂,片子很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