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猛眉頭一皺,不太明白他的意思,“這是心理問題調查,我拒絕回答無關問題”
其他人也疑惑地看著赫克托,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問這個無關緊要的問題。
赫克托冷冷一笑,“顧先生,還記得魔鬼山嗎?”
顧猛心中一動,懶得理會他。
“哈哈,怕了嗎?”
赫克托晃了晃手中的資料說,“魔鬼山位於波蘭東南部,屬於西裡西亞山脈一支,今年一月份,菲茲女士遭遇機極端分子襲擊,逃進了魔鬼山裡,在顧先生的幫助下,菲茲女士安然回歸,而極端分子兩百餘人,沒有一人走出魔鬼山,請問顧先生,那兩百多人都去哪兒了?”
顧猛淡淡地瞥了那人一眼,“我拒絕回答無關的問題”
哼哼!
赫克托咧著森白的牙齒,冷聲道:“是你殺了他們對吧?”
“兩百多人都殺了?”
“赫克托,這事是真的嗎?”
“嘶~,殺了兩百多人,這是場大屠殺啊!”
委員會的專家們目瞪口呆,一臉驚訝地看著顧猛,本以為他是個白蓮花,沒想到是個食人花,一個人一次殺了兩百多人,太可怕了。
顧猛淡定地笑了笑,毫不在意他們的議論。
“赫克托先生,你有證據嗎?”桑代克問道。
“當然!”
赫克托拿出一遝資料還有照片分發給在場的專家教授,晃著一張照片說,“事後徳國方麵鶴兒波蘭方麵都派人詳細調查了當晚的事,他們在山上發現了數十具燒焦的屍體,除此之外,他們又對幾處垮塌的山體進行了挖掘,在兩個礦洞中,發現了一百多具殘缺不全的屍體,請問顧先生,這些人是怎麼死的?”
顧猛看著幾位專家,笑問:“這是一場心理調研,還是一場審訊?如果是後者,請通知我的律師,沒有律師在場,我有權拒絕回答任何問題”
專家們沉吟了會兒低聲商議了下,最後由桑代克教授發問:“顧先生,此事對我們的心理調查研究有很大的影響,我們想請顧先生回答一個問題,我們以上帝以及憲法的名譽起誓,這個問題的答案不會作為法院判決的證詞,顧先生,請你實話實說,這些人是不是你殺的?”
“不是!”
顧猛搖了搖頭,“各位教授,如果我殺了那麼多人,徳國方麵會不追究嗎?”
專家們也很疑惑,在徳國人們最厭惡屠殺,如果是真的,顧猛的行為存在防衛過當,徳國方麵絕對不會輕易放過此事。
顧猛又說,“此事是徳國方麵事先調查出來的,為什麼徳國沒有重提此事,反而是cia提出來,難道徳國畏懼我一個華夏人,要cia來主持公道嗎?”
“不不”
他搖了搖頭,指著赫克托說,“cia的人都是一群喪失了理智的瘋狗,有精神疾病的腦殘,為了扣押我,他們可以用各種辦法,不惜栽贓陷害...”
“顧先生,你是在用語言攻擊執法人員嗎?”赫克托臉色忽紅忽白。
顧猛冷笑,“是你自取其辱,赫克托教授,有一件事你需要明白,這是一場心理調研,不是法庭,我是你們請來的研究對象,不是罪犯,在這場調研中,你是個心理問題專家,而不是執法人員,請問你搞清楚了你現在的份嗎?”
“...”
赫克托咬著牙,氣惱地瞪著他。
“赫克托,這隻是一場單純的心理調研,不是法庭審判,你我都沒有權力審訊顧先生,你違背了調查規定,請你向顧先生道歉,否則請你出去”
桑代克淡淡地說道,大家不能因為幾張圖片就對顧猛作有罪推論,這種行為無異於誣蔑,是違法的。
赫克托冷冷地瞥了一眼顧猛,臉色很不好看,硬著頭皮說了句,“瑞,這是我的錯,但是在這件事上,我堅持...”
“赫克托,請不要說跟調研無關的事”桑代克出聲提醒道。
“瑞!”
赫克托喘了口氣,抱著手靜靜地坐著,冷冷地盯著顧猛,眼中散發著濃濃的惡意。
等爭議平定後,桑代克又問道,“顧先生,如果你遇到了一群壞人正在實施犯罪,你會怎麼辦?”
“我報警,把他們交給警察!”
“哈哈,撒謊!”
赫克托忍不住說,“華夏人,不管你掩飾的多好,我一定要拆穿你偽善的麵目,讓世界都知道你是個披著人皮的魔鬼,殘忍的劊子手”
顧猛抱著手臂靠在座位上,不再言語。
桑代克歎了口氣,本來一切都順利的,隻是出了個意外,很大的意外。
如果魔鬼山的事是真的,那麼顧猛就是個危險人物。
要是那件事與顧猛無關,他就是個和平主義者。
顧猛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桑代克與委員會的人商議了一下,決定暫停調研,等事調查清楚再做決定。
......
為逝世同胞默哀,向抗疫英雄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