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猛盯著他看了許久。
豬嘴陳寸步不讓，嗬嗬地笑道：“超人，你傍上了鄧麗珺，人財兩得，應該不缺幾萬港幣吧？”
顧猛臉色一黑，重新在椅子上坐下來，“希望你的消息值一萬塊，不然我讓你知道我的錢不是那麼好拿的”
“哈哈，你是超人，我怎麼敢在你的麵前耍花招？”
豬嘴陳摩擦了兩下手指頭，做出數錢的手勢，“我要先看到錢！”
顧猛輕哼一聲，從包裡拿出一遝美鈔，“怎麼樣？”
“好好，你問！”
豬嘴陳急不可耐地伸手。
顧猛伸出兩根手指，輕輕地夾住了他的手腕。
“啊啊~”
豬嘴陳忍不住慘叫起來，殺豬一樣。
拿了錢的獄警從門外探頭瞄了一眼，若無其事地退了回去。
顧猛哼笑一聲，甩開了對方的手腕，“規矩就是規矩，我希望你老實一點！”
“不敢不敢！”
豬嘴陳有些慫了，剛才手腕被捏住，就像是被鐵鉗子夾住，要捏斷了一樣。
他看了看手腕，在圓骨和手掌連接點，有兩個紫黑色的瘢痕，手腕一點力氣都沒有。
顧猛數了十二張美刀放在桌子上，“顧龍是誰殺的？”
“不知道！”
豬嘴陳搖了搖頭，“我們得到消息感到現場時，顧龍王早去了，明叔認為是七元老動的手，大發雷霆，召集所有的兄弟準備砍人，可沒等出門，我們就已經被七元老帶人圍住”
“顧振明認為是七元老出的手？”顧猛疑惑道。
豬嘴陳豎了兩根手指，表示第二個問題。
顧猛抽了一遝扔了過去，“說！”
“哈哈，顧家人就是豪爽！”
豬嘴陳摸了把口水，一邊數錢一邊說道：“當時我們明叔擁護李德業總堂洗白上岸，其他幾個區的話事人支持七個元老，不願意放棄大好的局麵，準備推翻總堂，重選總堂坐館。”
顧猛明白，這情況就像中央政權與地方政權的鬥爭，所以古代統治者才會不斷地加強中央集權，強乾弱枝。
又聽豬嘴陳說，“當時明叔的人馬加上李總堂的人，與七元老的人馬實力相當，雙方一旦火拚，必然死傷慘重，所以一直保持對峙的狀態，大家都希望和平解決。
可顧龍王死了，一切都不可能了。”
“這麼說顧龍不是七元老害的？”顧猛疑惑道。
豬嘴陳搖了搖頭，“明叔認為是七元老害的，因為當時龍王實力強悍，有龍王在，總堂的實力比七元老強，所以七元老有動手的理由，至於是不是七元老害的，這件事誰也不知道？因為香江的形式太複雜了，誰都有可能”
顧猛無語，這個問題等於沒問，“下一個，顧龍死的時候快三十了，沒有孩子嗎？”
豬嘴陳比了三個手指，“你剛給了我38張美刀，我回答你三個問題，龍王有女人沒有孩子，他打算等洗白了之後再結婚生孩子，可惜，哎~”
顧猛沉默了下，又扔了一遝錢過去，“你認為顧振明現在是生是死？”
豬嘴陳數錢的動作頓住了，半晌才緩緩道，“應該死了吧，明叔是個脾氣很暴躁的人，他要是還活著，早就殺到了香江，絕對不會隱姓埋名地活著，他不是那樣的人”
顧猛又問了幾個問題，花了兩萬多美刀才走出監獄，發現這趟其實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