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儘管有了新家,顧猛依然喜歡住在安平胡同的小院子裡。
主要是他作息不規律,晚上睡得遲,早上起得早。
他擔心影響到了老人家的作息,平時還住這邊,有時鄧姐過來,有時趙佳也過來。
等趙佳過來了,顧大官人隻能獨守空閨,修身養性。
按理說,去年趙佳在家鄉人前戴上銀鐲子,就算得上顧猛房裡的人。
可兩人始終沒有跨出最後一步,缺乏那種水到渠成的順滑感。
顧猛不勉強。
中午天暖和了,他開車帶著阿媽阿哥去檢查一下身體,順道帶著趙佳去青山院看看,是不是能拜師,還要院裡的各位老教授們自願。
一路上山清水秀,時不時還有一處崗哨,檢查證件,趙佳頓時感到了這裡的氣氛與彆處不同,緊張肅穆,排外!
“顧猛,青山院好像很神秘的樣子”
“差不多,這裡相當於古時候的太醫院,能進到這裡的人在級彆上至少不低於部級”
“部級?那你怎麼能進?”
趙佳坐在副駕駛上,身上穿著素色的棉衣,安全帶在她的胸前勒下一個飽滿的弧度,她偏過頭,一眨不眨地看著顧猛的側麵,喜歡他此時帶著自信的神情,以及談笑風生的氣勢。
顧猛轉頭笑了一下,“佳佳,你男人是太醫院的醫生,為什麼不能進?”
“你是醫生?!”
趙佳上下打量了他幾眼,看不出他哪裡像個醫生,更彆說太醫。
顧猛笑道:“虧你還是個學醫的,魏文王問扁鵲,聽說先生家裡兄弟三個都是當醫生的,那請問您,誰的醫術最好呢,扁鵲是怎麼回答的?”
這個小問題難不倒醫科大學的趙佳,她微微一笑,“扁鵲說,長兄最善,中兄次之,鵲最為下。”
“可得聞邪?”
“長兄於病視神,未有形而除之,故名不出於家;中兄治病,其在毫毛,故名不出於閭;若扁鵲者,診脈投藥,副肌膚間,而名出聞於諸侯。”
顧猛點了點頭笑道,“這就對了,我就是扁鵲長兄那一類人,在病人病情發作之前,就把疾病鏟除掉了,所以我這種醫生才是最厲害的”
“你是怎麼治療的?”趙佳好奇道。
“瑜伽,我教過你的,練了一年多,有沒有效果?”
趙佳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忽然新月形的眉頭微微一挑,腮邊的笑意也浮了上來。
“效果很不錯,練了之後手腳特彆靈活,上次有個人想占我便宜,被我一腳給踹飛了。”
“哈哈,踹的好!”
顧猛掃了一眼趙佳的腿,修長、健美,渾圓而富有q性...
“你乾什麼?”
“呃,我掛擋!”
“嗬嗬,都是你的,想摸就摸,乾嘛偷偷摸摸?”
“我...我沒偷摸,真是掛擋,你看,咱到了!”
一路胡鬨著來到了大青山中。
青山院分三層,外層有停車場,辦公處、保衛處、檢查區、住宿區。
顧猛在這裡有間辦公室和宿舍。
第二層是醫院,第三層是青山院內院,一般人不得入內。
這裡戒備森嚴,顧猛想帶阿媽和阿哥來醫院檢查,需要提前半個月寫報告,等到批準了之後,在安全處領三份臨時證件。
有了這三份證件,顧媽媽趙佳阿哥三人才能經過一路的崗哨檢查。
來到青山院,三人還需要配合一次檢查,才能進入第二層醫院,第三層是不能進去的,顧猛每次進去之前都要經過重複檢查。
一切順利,顧猛帶著三人來到了醫院,青山院醫院不大,但設備最齊全也最先進,醫生的醫術也不錯,中醫西醫全都有。
身體檢查是一件繁瑣的事情,在醫院裡檢查了三天,得出的結果還算比較好。
顧媽媽的身體沒什麼大礙,年輕時虧損太重,平時多注意保養,慢慢就會康複。
顧勇的問題比較大,腦膜炎引起了腦神經受損。
這種損傷是不可逆的,在目前的醫療水平,沒辦法通過藥物手術的方法修補這種損傷。
好在,醫生說可以通過堅持治療、堅持康複訓練、改善飲食及生活習慣等方式,改善腦部其他部位功能,緩解腦神經受損引起的身體功能障礙。
這種方法恢複的速度很慢,也許一生都沒可能,也就是說顧勇要做一輩子的傻子。
顧猛有些鬱悶,在華夏,這裡的醫生說治不好,彆的地方更難,要不去國外?東洋的醫院就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