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衡捶胸頓足,看得遠處的侍衛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誒,你們看,廖哥咋的啦?”侍衛王泗偷瞟了他許久,忍不住小聲議論。
“莫不是又被王爺罵了?”有侍衛回。
“咱們家王爺脾氣臭的很,真是可惜了那張人神共憤的臉!”王泗鼠頭鼠腦地招呼身邊的弟兄聚在一塊。
“你們小聲點,小心被聽到!”李叁反駁。
“怕什麼,王爺這會兒才顧不上我們!”王泗回懟。
“你真是**記吃不記打。”李叁不屑。
李叁一語中的。
這不,好巧不巧得被廖衡聽到了。
“你們回府後都去刑堂領三十杖。”
“啊,廖哥,罰得也太重了吧?”王泗有怨言。
廖衡眼裡放箭,直射王泗:“你五十!**哪裡都有你,不好好守夜,亂嚼舌根,小心被王爺聽去,你小命不保!”
廖衡內心鬱結,這群小兔崽子真是皮癢了,膽敢亂嚼舌根子,若被王爺聽到那還得了?
刹那間,一股強悍陰森的氣流急衝廖衡後背而來。
轟然一聲,小兔崽子們跪地,尤其是王泗,身體止不住地痙攣。
絕對是王爺來了!
“王爺,屬下知錯……”也不知主子是何時來的,廖衡連忙轉身跪地。
廖衡絞儘腦汁,正要辯解說辭,迎麵而來的趙羨漁卻跌跌撞撞地擦肩而過,往後院跑去,儼然他已酩酊大醉,頓時眾人深呼一口氣。
“好像有股異味,誰聞到沒?”
王泗不好意思地夾緊褲襠:“嚇,嚇尿了……”
院內,綿長曲折的木橋錯綜交叉,木橋下流淌著一方蓮花池。
正值盛夏蓮花盛開,趙羨漁手握白玉樽仰首對月,一陣狂笑,正如“舉觴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樹臨風前”。
醉態使趙羨漁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