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小航的手段,要處理他們,絕對不會弄得人儘皆知,也不會用這種手段。”
“再說,內地現在的局勢,正在關鍵時刻。”
“他也沒心思,沒空處理這些破事。”
“我估計是他一起,給處理了。”
李二爺,摸著自己的胡須。
他轉頭看向自己的弟弟。
“禍不及妻兒,這個規矩不能破。”
“咱們又不是,那些混社會的矮騾子,動不動就滅人滿門,再說都是自家人。”
“小傑的老丈人,還在等我們給個說法。”
“那些沒腦子的玩意,怎麼就把兩件事混在一起辦。”
李二爺說完,氣憤的握著拐杖直杵車地板。
“禍福旦夕這種事,原本沒什麼可說的。”
“可把清理門戶這件事連在一起,讓誰都會多想。”
“哪怕他們手段在高明都沒用。”
“咱們又不是警局,還講什麼證據。”
“有個懷疑的苗頭就夠了~”
“再說一但這種事開了個頭,以後小輩們爭權奪利,到時候也用這種手段,那不就亂了套。”
“不管是不是他做的,這件事他必須給個交代。”
李三爺直來直去的脾氣秉性,他覺得李子航才是受害者,他有些向著自己的親大侄孫。
“李思傑這個小王八蛋,他有今天的一切都是他活該。”
“他怎麼沒死在這場車禍裡。”
“奪妻之恨,不共戴天,還給自己親大哥戴綠帽子。”
李三爺說完,一巴掌拍在座位上。
“他還不如一個矮騾子。”
“那些矮騾子還知道不能勾引大嫂。”
李二爺白了他一眼。
“自古紅顏多禍水,為了一個女人,兩兄弟反目成仇的還少?”
“唉~”
“豪門大戶,這種齷齪事更多。”
“沒想到這種事居然發生在咱們家~”
話落車內的老哥倆,沉默不語各自想著心事。
汽車開到淺水灣時,李三爺忍不住多說幾句。
“真問小航要個交代?”
李二爺白了一眼自己的弟弟。
“規矩就是規矩~”
“這個交代不是給我,也不是給你,更不是給李思傑他們。”
“這個交代是給所有李氏家族成員,讓他們知道,爭權奪利可以,但是不能用這種手段排除異己,更不能用滅人滿門這種慘烈的手段。”
“處理吃裡扒外的人,是經過所有李氏家族分支當家人同意,這點沒問題。”
“但在李思傑這件事上,他們做錯了~”
“他們錯在,不該把兩件事混成一團處理。”
“錯在把件事弄的人儘皆知。”
“更錯在,殺了不相關的人。”
“小月有什麼錯?”
“她作為一個妻子,一個合格的妻子,一個甘願為丈夫承擔錯誤的妻子,她把付安當做視為己出的兒子,她有什麼錯?”
“這件事千不該萬不該,連累了她,讓她白白喪命”
“還有付鵬也身受重傷,現在危在旦夕。”
“此風不能漲,不管如何,小航也要給我們一個交代。”
天色變暗,穀雨這段時間忙著建廠,增加國內就業崗位的事。
如今得知主子大發雷霆,還有自己兄弟們做錯事的情況,他馬不停蹄從外麵趕了回來。
回到李府,先過去拜見自己的主子。
從下人口中得知,李子航在休息,他沒在打擾自己主子。
穀雨被張旭碩,推著輪椅走進東廂房小客廳。
小客廳,客房門前,穀雨敲了敲房門。
沒一會,哥四個,關起房門聊起這件事該如何處理。
房間內,四個人一起抽煙,讓整個房間變得煙霧彌漫。
穀雨得知具體情況細節後,他無奈的搖著頭。
“這事是誰辦的?”
西參苦笑一聲。
“還能有誰,那個火藥桶西奎。”
穀雨得知處理這件事的人後,跟著苦笑一聲。
“怪不得~”
隨即他開始罵起西奎。
“這個王八蛋,他把主子害慘了~”
“原本處理他們就不是時候,現在還弄得人儘皆知。”
“他把主子的臉給丟完了。”
“家醜不可外揚,那倆爛貨不要臉,主子還要臉呢。”
“主子生氣的點,不是因為處理他們。”
“主子生氣的是,西奎把遮羞布給掀開了。”
“原本大家,都把這件事捂著,麵子上最起碼過得去。”
“可現在,他直接讓主子掛不住臉麵~”
北虛熄滅了煙頭,看著說話的穀雨。
他試探性的問道。
“那怎麼處理,二爺派來要交代的人?”
穀雨想了想,笑著回答。
“經過主母這一鬨,你們最多受點懲罰。”
“至於二爺那邊,我估計主子,不可能拿西奎的人頭,給他們一個交代。”
“不過西奎肯定是要倒黴的。”
“到時候,隨便拿個人頭,給二爺交差。”
北虛有點擔憂,他試探性的問道。
“香江那群人,不是傻子,這能交得了差嗎?”
穀雨輕笑一聲。
“主子雖然生氣,但同樣也出了口壓在心頭,多年的惡氣。”
“這件事雖然處理的難看了些,但主子那口氣是真出了。”
“拿個人頭,給他們一個交代,是給他們一個台階下。”
“二爺三爺,懂得這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