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彆說,溶洞迷宮內,還有各種毒蟲。
整個溶洞迷宮,各種分叉溶洞口,跟個海綿氣孔一樣多。
曆經千辛萬苦,方才抵達溶洞核心區域。
高達幾十米的溶洞中心,一座十米高的大殿赫然矗立其間。
步入大殿,取出白虎紋玉佩身份牌,人魔衛啟動機關,一個直徑五米的深淵井口顯現出來。
沿著井內懸浮的石板階梯,徐徐下行。
抵達第二層溶洞小廣場,一條三米寬的道路,出現於溶洞峽穀中央。
沿著峽穀一路前行,一座宛如山海關般的城牆映入眼簾。
十多米高的溶洞,被雄偉壯觀的城牆嚴密地截斷一分為二。
李子航行至城門下,以特殊手法取出一塊城牆磚,將自己專屬的白虎紋玉佩嵌入暗縫之中,隨即將取出的城牆磚複位。
十餘分鐘後,高達五米的合金青銅門緩緩開啟。
這一係列流程,繁雜而又嚴苛,且需核驗身份。
溶洞內,各種已知或未知有毒生物,散布於溶洞的各個角落。
進入城牆關內,寬廣的溶洞石壁旁,凸起的巨石上,錯亂擺放著不下兩百具青銅棺槨。
那些棺槨中,安葬的皆是人魔兩衛。
順著道路繼續前行十分鐘,來到內城,城關前。
他被鎮守城門的金甲衛攔下。
出示白虎紋玉佩,對出李家的秘密暗號,城門方才為他敞開。
行走在城內,十幾座宮殿依次呈現在眼前。
李子航凝視著,眼前陌生又巍峨的建築群,心中不禁發出一聲歎息。
十多年未曾涉足此地,這裡的變化之大,簡直令人瞠目結舌。
看來這些年,溶洞世界一直不停在修建。
第二層溶洞,兩道封死的城牆關,內城裡,十幾個宮殿群,散落在這片神秘的溶洞世界,令人歎為觀止。
若是李家滅亡,這裡被封鎖,那麼千百年以後,當溶洞世界被後人發現時,這裡必將成為一個,舉世矚目的未解之謎。
他手持白虎紋玉佩,如閒庭信步般遊走在宮殿群內。
每一處宮殿大門前,都有猶如雕塑般佇立的人魔兩衛,
他隨意走進一個宮殿內,裡麵琳琅滿目的收藏品,讓人眼花繚亂。
這個宮殿內,一排排書架宛如長龍,一眼望不到儘頭。
一排排書架上,擺放著各種珍貴的孤本、畫冊、竹簡。
還有那刻有神秘甲骨文的各種骨頭、龜殼。
大殿兩側,還有不少石碑,宛如沉默的史官,靜靜地記載著各種時期、不同文明的文字。
其中一些是史前文明時期,人類留下的刻字石碑。
還有一些是異族文明,刻字石碑和石壁。
李子航看到這裡,心中暗自思忖,估計第三層七座九層人魔塔內的珍貴收藏品,已經全部搬到這些宮殿群裡了。
舉爺得知他到來的消息後,如疾風般馬不停蹄地,從第三層溶洞世界中趕來。
宮殿內李子航,走走看看,時不時翻閱竹簡孤本。
這個宮殿規模可不小,如同一個中型商場一般。
宮殿上下分三層,每一層麵積都不小。
這麼大麵積的宮殿,居然收藏的全是,石碑,竹簡,石刻,孤本,曆史文獻,還有野史,家族本記。
當舉爺在第二層大殿內,找到李子航時。
爺孫倆一時間大眼瞪小眼。
實在是雙方形象變化太大了。
李子航不再是那個翩翩貴公子形象。<
br>
舉爺也不是霸氣威嚴的中年人的形象。
李子航的變化,前文有介紹。
舉爺的變化,是全身是傷,眼腫的眯成縫。
所謂打人不打臉,可舉爺的模樣,都快被打成豬頭一般。
李子航不敢確定眼前之人是舉爺,他小心翼翼的試探一句。
“舉爺爺?”
舉爺單手捧著腮幫子,眯著眼,吸溜一口,口水,點頭回應他。
李子航大驚失色的看著舉爺。
他根據李德醫的話語猜測,再次小心翼翼的問道。
“老祖宗打的?”
舉爺再次點頭。
李子航強忍著笑,背著手,左手掐右手腕,讓自己忍住。
舉爺浮腫淤青的雙眼看向他。
說話嗚嗚啦啦口齒不清。
李子航連猜帶蒙才聽明白。
“小航,你快去勸勸老祖宗,他老人家最疼的就是你。”
“我先走了~”
舉爺說完就要離開。
李子航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到底怎麼回事?”
舉爺淤青浮腫的臉上露出,尷尬的表情。
他猶豫了一會,還是從頭解釋起來。
“李德醫那個小王八蛋,以為自己醫術了得,趁著老祖宗服用荊棘之花藥劑發瘋時,他給老祖宗,麻醉做個全身檢查。”
說到這裡,舉爺哪怕臉上疼的捂著腮幫子,還是咬著後槽牙說話,可見他有多氣。
“結果他用那個叫什麼ct的機器,給老祖宗查出丹田裡有結石。”
說到這裡,舉爺氣的一巴掌拍在旁邊石頭梁柱上。
舉爺這一巴掌可不得了,木梁上的灰塵都跟綿綿細雨一般往下落。
“前段時間,我們收到你傳來的消息,開始四處運作。”
“所以這裡,隻留那小王八蛋一個。”
“然後他自作主張,假傳聖旨,給那些醫生。”
“這小王八蛋親自開刀,把老祖宗的內丹當結石給取出來了。”
“前幾天老祖恢複好後,發現自己身體不對。”
“查詢一陣後,得知這種情況。”
“他老人家把我跟你聖爺爺,叫到溶洞裡一頓毒打。”
“我倆還不敢還手,他老人家還下死手。”
李子航再次聽到老祖宗體內,內丹被當結石開刀取出後,心裡又感覺搞笑,又覺得悲哀。
他看著,捂著臉的舉爺,再次試探。
“你這是剛挨過他老人家的打?”
舉爺,他管不了這麼多了,也不在乎長輩的形象了。
“嗯~”
“我先走了~”
“還有,你走的時候把李德醫那個小王八蛋,給我帶走。”
“祖地太安穩了,不利於他成長~”
舉爺說到成長這兩個字,是咬牙切齒的說。
李德醫要不是繼承了白虎血脈,年紀還小,估計要被打死了。
李子航看著慌忙離去的舉爺,心中暗自發笑。
常言道,子不教父之過。
估計老祖宗不想跟李德醫計較,隻能把氣撒在這兩個哥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