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這麼小真對不住。”joker走在前麵引路,狀似無意地問道:“你的朋友是已經提前離開了嗎?”
“朋友?”塞巴斯蒂安回答道:“不,我是一個人來的。”
“如果你指的是剛剛坐在我旁邊的紳士,他隻是在好奇為什麼我被老虎咬了之後沒有流血。”
“是這樣啊。”joker隨口應了一句,然後對著身上纏滿了各種毒蛇的SNAKE問道:“醫生在嗎?”
臉頰處長有細碎的蛇的鱗片,看起來陰惻惻的銀發少年一言不發地看了他一眼。
“什麼啊,原來不在嗎?”joker看懂了他的意思,帶著塞巴斯蒂安又繞過了幾個帳篷。
他不緊不慢地走著,幾乎帶著塞巴斯蒂安走過了大半個營地,就好像有意想讓他看清駐紮地的情況一樣。
然後他們在一座大大的帳篷前停了下來。
帳篷裡擺著幾張長桌,明顯是馬戲團的公共區域。
進門時,那個被joker稱為“醫生”的男人正在給之前在台上表演投飛鏢的那個有著一頭燦爛的金發的少年做檢查——從他卷起的褲腿可以看到,這個名為DAGGER的少年的右腿也是殘缺的。
“啊,你是那個被貝蒂咬到腦袋的人!”DAGGER瞬間站起身,指著塞巴斯蒂安大聲說道。
“被貝蒂咬了?”戴著一副圓框眼鏡坐在輪椅上看起來人畜無害的中年男人瞬間睜大了雙眼。“這可不得了,快到醫務室來!”
......
“你,真的被老虎咬到了嗎?”醫生抱著塞巴斯蒂安的腦袋認認真真地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