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當時是他下的命令,動手的也確實是塞巴斯蒂安,但夏爾不覺得有人能在一片漆黑中看清到底發生了什麼。
聽了夏爾的話後,巫師們小聲討論了起來,亂糟糟的,讓人聽不清他們到底在說些什麼。
“安靜!”那個胡子花白的老人再次開口,他的權力似乎不小,隻是簡單的一句話便讓所有巫師都安靜了下來。
“凡多姆海恩先生,我們有理由懷疑你隱藏了某些事實,為了證明你的清白,”那位老人衝著門口的方向點頭示意,然後一個身穿黑色袍子的巫師走上前將一隻水晶瓶放在了夏爾的麵前。
“這裡麵裝著吐真劑。”他的嗓音又悶又沉帶著十足的壓迫感。“喝掉它,如果你真的與凶手沒有關係,吐真劑能夠證明你的清白。”
喝掉吐真劑後會發生什麼那就不是這個牙尖嘴利的小鬼能夠控製的了。在場的成員大都擅長玩弄語言的藝術,隻要找準了問題,哪怕這個男孩本身無罪,他也有信心能讓他變成真正的罪犯。
夏爾垂頭把玩著手中的水晶瓶,半長的額發遮住了他精致的眉眼。
“怎麼,難道你不敢?”
“我又沒有犯錯,為什麼要喝這種東西?”
“為了向我們證明你的清白。”
“證據這種東西,難道不應該由你們這些懷疑我的人提前準備好嗎?”夏爾隨意挑了下眉梢。“我本來就是無辜的,為什麼要想辦法向你們證明我沒有做錯事情呢?”
“這......”老人被噎了一下。
“你似乎對我有意見,為什麼?是聽到了什麼關於我的傳聞嗎?”清透的水晶瓶放在桌子上發出一聲輕響。
“讓我來猜一猜,是從你的摯友鄧布利多先生那裡聽到了什麼嗎?”
“凡多姆海恩先生,請注意你的態度!”一個有著灰色短發的男人冷聲打斷了夏爾的話。
“抱歉,”夏爾完全不走心地開口道,他單手撐在椅子的扶手上,微微側頭靠在了上麵。“我隻是覺得在場的有些人比我更需要吐真劑,您說對嗎?巴蒂·克勞奇先生。”
“你.......”對上男孩仿佛能夠看透一切的目光巴蒂·克勞奇不由得心中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