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生氣,”夏爾將一杯的南瓜汁放在德拉科麵前。“請你看好戲怎麼樣?”
“我的人已經找到那個衛萊仕的把柄了。”
夏爾不喜歡在沒有意義的人和事情上浪費太多時間,相比於過家家般的小打小鬨,他更喜歡一擊即中的感覺。
“嗯?”德拉科來了點興致。反正救世主進入魁地奇球隊已經是鐵板釘釘的事情了,這會兒能看到韋斯萊倒黴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不過。
“你真的沒記住韋斯萊的名字嗎?”
每次給他按的姓氏都不一樣啊!
“這種事情重要嗎?”夏爾歪了歪頭,露出一個漫不經心地笑。
“不,”德拉科也跟著笑了:“當然不重要。”
就在這時,一隻貓頭鷹一頭紮進了羅恩·韋斯萊手邊的牛奶壺中,一張通體紅色的信件直直地落在他的麵前。
“梅林!韋斯萊收到了一封吼叫信!”一個小獅子驚聲叫著,下一秒,整個禮堂都安靜了下來。
“吼叫信?”夏爾小聲問道:“那是什麼東西?”
“你,一會兒就知道了......”德拉科神色複雜。
“嘿,”坐在羅恩·韋斯萊身邊的男孩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小聲說道:“我勸你快點打開它,我之前也收到過一封,但我沒敢打開,然後......”男孩吞了吞口水,像是想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一樣,“總之,還是快點打開吧。”
羅恩·韋斯萊的手指顫抖著解開了信封上的蠟封,緊接著紅色的信紙化作一張紙製的紅唇,隨著紅唇的一開一合,一道渾厚響亮的女聲響徹整個禮堂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