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什麼會這麼冷靜?他又為什麼會帶自己來這種地方?
德拉科看著麵前不動聲色的男孩,突然覺得有些害怕,身體不自覺的向後仰了一下。
“是馬爾福先生要求的。”夏爾好像看穿了德拉科的心思一樣,抬起頭衝他露出一個笑。
“父親?”德拉科不敢置信地睜大了眼睛。父親怎麼會?為什麼......
“這也是你需要學習的一部分,”夏爾雙腿交疊身體向後倚靠在寬大的沙發上,漂亮的眉眼淡淡地看向玻璃外。“什麼時候能做到麵不改色,什麼時候就能夠畢業了。”
他倒是能夠理解盧修斯的想法,隻有見過最極致的惡才有可能、有資格掌握它,見過人心的險惡才能做到心中有數,不會隨意行差就錯。
隻不過,盧修斯好像有些過於心急了,現在接觸這些東西,對德拉科來說可能太早了點。
至於夏爾自己?他當年那是為了複仇為了能夠重振凡多姆海恩家沒有辦法......最初的時候他也曾徹夜難眠,連睡夢中都充斥著鮮血和慘叫,後來,那個惡魔學會了安靜的碾碎闖入家中的小老鼠,他也習慣血和硝煙的味道。
“下麵那群人有近半數擁有貴族頭銜,剩下的家中資產也不算少。”夏爾的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這種地方,能進門的非富即貴,下麵那群人並不是沒有資格得到一間包廂,隻不過他們更加享受近距離觀賞的刺激感。“馬爾福家如今要在這裡置辦家產,你以後免不了要和他們接觸的。”
誰能想到呢,那些衣冠楚楚的紳士老爺、舉止優雅的貴婦小姐,扒下那身偽裝的人皮後私底下是這麼猙獰又肮臟?
“我們這裡的貴族是這樣,你覺得你們那裡的又能比他們好多少?”擁有足夠的金錢、權利和名望的人隻會更加熱切的追求新鮮感和刺激感,當普通的事情已經無法滿足他們,一些令人作嘔的事情的發生就變成理所當然的了。
人類的心中都潛藏著一隻猛獸,既純粹又凶惡,絕不可能馴服。隻不過有的人甘願將其束縛,有的人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