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腰壓向自己,“你跟他沒有可能。”
魏若蘇有些生氣,“跟你就有可能了嗎?”
孟西睿就笑了:“當然。”
魏若蘇忽然想到什麼,“你要再把他派到國外,我還會跟過去。”
孟西睿毫不在意,“隨你。”
他勢在必得,“若蘇,你隻能和我,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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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樓下,孟西洲坐在邁巴赫後排,隔著車窗,冷冷地看著喻笙和梁以植相攜離去的背影。
他猜到是一回事,親眼看到是另一回事。
這就是他多年的好兄弟。
他當他是死了嗎?
喻笙談起戀愛來什麼樣子,孟西洲比她還要清楚。
回國後,每次見到她,她都是一副清清冷冷的樣子。
他們之間相隔了五年的距離,他理解她的變化。
他自己也沉穩了不少,經曆多了,心境自然就變了。
他會繼續寵她,讓她像大學時那麼開心。
孟西洲一直這樣以為,直到看到陳嶼婚前晚宴上的喻笙。
從她看到來電顯示的那一刻,她的眸子就亮了,孟西洲的心當即就有些微沉。
他沒打通喻笙的電話,那喻笙接到的是誰的電話?
她笑的開心極了,像極了和他在一起時的樣子,可又有些微微不同。
喜歡,依戀,愛?
孟西洲說不上來。
隻是沒想到這個人是梁以植。
梁以植就坐在他的身側。
趙銘凱宣布“梁以植”的那一刻,他看到梁以植克製不住的笑意。
多年兄弟,他同樣也了解他。
孟西洲閉了閉眼。
梁以植上台,他和喻笙之間雖然隔著距離,可就是能感受到那種曖昧拉絲的氛圍。
喻笙還沒開口,梁以植就主動交換了幸運禮物。
憑梁以植的性格,對女朋友也不過如此。
喻笙說過,她覺得梁以植對他有微微的距離感。
隻怕那不是距離感,而是早就有心,但不敢靠近而已。
許多事情串聯起來,孟西洲很快就想通了其中的貓膩。
而現在他又看到了什麼?
梁以植撐著傘,攬著喻笙的腰
,時不時低下頭,親親她柔軟的發絲。
他為她打開車門,像嗬護公主那樣送她上車。
原本有資格做這些的人,隻有他孟西洲。
他梁以植憑什麼?
孟西洲冷笑,平靜地吩咐前排的司機,“開車,去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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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門,喻笙被家裡的暖意包圍。
她脫下外套,就要去洗澡換衣服,卻被梁以植拉住了手腕。
他輕輕一帶,便把喻笙扣進懷裡,“今天的你好漂亮。”
喻笙還從未在他麵前穿過吊帶裙。
喻笙不滿意地嘟起唇,“今天的我好看,以前的我就不漂亮嗎?”
梁以植語塞,過了片刻,才解釋道:“不一樣的漂亮。”
“那你什麼意思嘛?”
梁以植大手滑下,挑開她的肩帶,“你說呢?”
溫熱的大手拂過她的肩,喻笙心尖滑過一道暖流,被他觸碰過的地方酥酥麻麻的,喻笙低下頭,“梁以植,你要做什麼?”
梁以植目光望緊了她,忽然就打橫抱起她,“我想愛你。”
恍惚間,喻笙想起,今晚好像還有事沒和梁以植說,但這麼快樂的時刻,就不要提那個掃興的人了。
喻笙被他翻來覆去地折騰到半夜。
喻笙不滿,“我懷疑你隻喜歡我的身體。”
梁以植攬著她,“那你呢?”
喻笙不解,“我怎麼了?”
梁以植喜歡和她確認,“你喜歡我嗎?”每次隻有嚴嚴實實地擁有她的時候,他才敢確認她也喜歡他。
梁以植都不回答她的問題,來而不往非禮也,喻笙哼哼唧唧,“喜歡啊,我喜歡你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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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海和孟氏集團有個合作,孟西洲親自來談。
想到梁以植和孟西洲交情匪淺,柏海老總徐維給梁以植打了電話。
梁以植趕到。
很小的一個合作,底下人談就可以,根本用不著孟西洲出馬,但他還是來了。
會議開始後,孟西洲各種挑問題,對柏海的一切仿佛都不滿意。
讓柏海的員工摸不著頭腦,紛紛對他感到不滿。
徐維也皺起眉頭,這次合作談成,和孟氏才有下一次合作的機會。
所以他才會如此重視。
但孟西洲分明是不想合作。
也不是非要和孟氏合作不可,但同在明城,多一個合作夥伴多一條路。
他不懂這位孟家小少爺抽什麼風。
會議被迫暫停。
中場休息,梁以植來到茶歇處泡咖啡。
孟西洲也跟著過來,冷冷地和梁以植說話:“梁總,出去抽根煙?”
梁以植意識到孟西洲有話要說。
雖然不抽煙,但他還是和他一起來到了吸煙區。
吸煙區本來有彆的同事在,看到孟西洲過來,紛紛避了開。
孟西洲抽出一根煙,遞給梁以植。
梁以植平靜地望了他一眼,委婉拒絕,“我不抽煙。”
“不抽煙?”孟西洲微眯起眼睛,“女朋友不讓抽?”
梁以植稍稍點頭,“對,她不喜歡煙味。”
他不喜歡抽煙,喻笙也不喜歡。
孟西洲點頭,自顧自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