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渡邊影有時候不是很在乎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奇怪規定,但是就從私心這方麵來說他也不想讓這些朋友們了解咒術界的事。
咒靈是由普通人的負麵情緒中誕生的,而咒術師們總是踏著死亡的陰影,在數不清的血中掙紮。
如果這群心地善良正直的警校生聽到這些事後會不會多想什麼誰都不知道,尤其是以後可能踏入黑衣組織進行臥底的降穀零和諸伏景光。
本就在道德和內心堅持的正義中不斷徘徊了再得知這種事,難道不會更崩潰嗎?
於是,渡邊影左右為難,試圖萌混過關。
而不能確定是渡邊影太倒黴還是算幸運,咖啡館這時出現了一起殺人案。
一個身著女士西裝外套帶著黑框眼鏡的女子尖叫一聲,打破了咖啡館內的平靜。
“健次郎,健次郎………他死了!!”
周圍的人們眼含驚訝,麵露恐慌,不安的情緒逐漸彌漫在空氣中。
警校四人組對視一眼,直接上前維護現場,讓聞聲出來的老板鎖住大門在警方來之前不要讓其他人出去。
渡邊影麻木地拿出手機,開始給日暮警官打電話:“日暮警官,對是我……嗯,又發生了命案……對,地點在………我朋友們已經開始控製住了現場,好。”
不過幾分鐘,日暮警官就帶著警察們匆匆趕到,開始給在場的人做筆錄詢問事件緣由等一係列操作。
日暮警官看了一眼渡邊影,然後了然地點頭,試探性的詢問:“渡邊老弟,你又在啊。有沒有什麼思路?”
渡邊影平靜微笑,指了指跪在地上的男人:“就是他。”
男人:“?”
眾人:“!”
男人忍不住反駁,麵色不屑:“喂!你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我們連筆錄都還沒做啊?!”
渡邊影:“啊……死者是你哥,剛才叫的女性是死者的妻子。你和死者的妻子以前是男女朋友,結果被死者橫刀奪愛。當然這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你發現偏心的父親給你哥買了巨額保險,而受益人是你,對吧?”
男人啞口無言,臉色蒼白,看著他的眼神都帶著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的驚慌與恐懼。
他對上麵前少年湖水般平靜的眸子,被人看光的巨大慌亂感和畏懼讓他有些慌不擇路,甚至下意識地說:“你怎麼知道……”
渡邊影對日暮警官攤手,指了指男人:“你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