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拜拜吧,直接原地退出這個行業。
很顯然。
作為能從戲校裡學刀馬旦還能學出頭的人,池越衫是個對自己極其狠的人。
她疼的時候也不出聲,隻悄悄的低喘一聲,酥得人頭皮發麻。
陸星坐在沙發上,左腿搭在右腿上,散漫又無情。
他想起自己剛才差點不受控製的手,撐著腦袋若有所思的說道。
“你職業病嚴重嗎?”
職業病?
池越衫愣了一下,艱難的抬起頭。
“身上的傷嗎?”
陸星笑著搖頭:“不是。”
心思流轉之間,池越衫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
“是說日常的語氣,腔調和動作身段嗎?”
陸星點頭。
池越衫為自己猜到了陸星話裡的意思而有些高興,她粉潤薄唇微微彎起。
“當然有啊。”
“我有時候會突然不說話,彆人問我怎麼了,我說我在等過門。”
哈哈哈!
陸星繃不住笑了一聲。
原來這個世界上不是隻有他的職業病這麼嚴重。
嗯。
舒服了!
他就說他剛才下意識想去扶人就是職業病嘛!
池越衫悄悄抬眼掃了一眼陸星愉快的表情,想要問問他的職業病也很嚴重嗎。
但是她不能問。
陸星的職業實在是特殊,她萬一問到了陸星的傷口怎麼辦?
這簡直是給他們兩個本來就是搖搖欲墜的感情上雪上加霜。
好不容易倆人能這麼和諧的聊天,她不要去破壞這個氣氛。
思來想去。
池越衫又不想這麼好的氛圍就沉寂下去,於是她換了個姿勢,閒聊似的說道。
“你可以多看看我做的動作,都特彆的標準,我可是郝醫生的得意病人!”
“你記住之後,以後腰痛的時候也可以學著做一做。”
陸星笑了。
“你還真挺有勁兒的,現在也不累嗎?”
趕緊說累吧。
然後他就能親手把池越衫送上出租車。
直到看見池越衫離開這裡的時候,他才能放心下來。
作為一名優秀的職業舔狗,要學會從複雜而瑣碎的對話裡提取到關鍵信息。
比如剛才。
他在聽池越衫跟郝好好對話的時候,了解到了池越衫來醫院的規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