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過獎了,也不是什麼好菜,也不難做,隻是吃個新鮮好玩意吧了!”
“哪裡!這莊子裡,也就弟妹你一人能想得起來這般做菜,不過,以你二嫂的聰明勁兒,大概也能想起來,咱們家這妯娌幾個,你們都是聰明的,就多我一個蠢人,笨人呢!”
聽了此話,趙氏開始覺得不對味兒了,她淡淡問:“大嫂,什麼叫就多你一個蠢人,笨人,我可不明白!”
“你怎麼會不明白呢!我這個大嫂,一向是個不中用,不招人待見的主兒,彆人不明白,弟妹你心裡還能沒數嗎!”
“大嫂!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彆含沙射影的!”
“我說——老大家的,你家晚飯還沒做吧!你呀,早該乘天亮時做好,現在黑燈瞎火的,你還是不去,怎麼儘跟弟妹說這些有的沒的呢!“丁老太見大兒媳像是來找茬的,便咳嗽了一聲,輕聲道。
見婆婆也來插嘴,護住老四媳婦,鄭氏心中更怒,便冷笑道:“婆婆好偏心,我不過跟弟媳開個玩笑,您就上前替她說話!她是您兒媳婦,難道我家孩子爹就是大路上撿來的?抱來的?不是你肚皮兜出來的嗎!”
聽了這番不倫不類的話,丁老太氣得聲音都發抖了:“老大媳婦,你便是這般跟婆婆說話的嗎!”
江老頭也氣得滿臉通紅,隻是礙於自己是公公身份,不好說媳婦什麼,才沒有插嘴。
趙氏見此情形,生怕鄭氏氣著婆婆,便道:“大嫂,你有話不妨直說,有什麼事情,衝著我來就成!”
鄭氏瞧著趙氏,皮笑肉不笑:“你倒是好孝順,好擔當,和著這一大家子都是你的親人,就我們這一房是外人!我平日裡怎麼招你惹了?你這般拿下眼皮扇人!”
“我怎麼拿下眼皮扇你了?有種你就說個清楚明白!”趙氏也急了,她可不是陳氏那般忠厚好性子,此番忍耐了這般久,也是礙於公婆在場,不好與大嫂撕破臉皮。
“你怎麼拿下眼皮扇我?你做了一盤槐花粉,隻給你二嫂,卻給我!我怎麼得罪你了,你這般薄我,她是你嫂子,難道我就不是你嫂子,難道我的為人就不夠你處的!”
“哦?我以為是什麼事情,原來是這檔子事!”趙氏也冷笑了:“大嫂,你家的槐花都裝了幾麻袋了,怎麼還用得著我送給你!”
鄭氏尖聲叫道:“我家的槐花裝了幾麻袋,那是拿去賣的,我可想不起來做什麼粉,你既然手巧做了出來,就該一碗誰端平,你姓趙的做事不夠人評的!還不許我找你了!”
“我姓趙的做事不夠人評的?”聽了此話,趙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