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嗎?”
謝司體貼的問站在一旁的謝恩恩,
謝恩恩搖頭,
乾活的一直是謝司,
她怎麼會累呢?
“快好了嗎?”
謝恩恩看著麵前已經搭建好了的雛形,開口問道,
謝司有問必答,
“快好了,待會兒可能還得出去找幾段藤蔓,把這些地方纏起來。”
謝恩恩徹底放了權,
開始專注地觀賞謝司乾活,
不得不說,
看謝司搭帳篷簡直就是失眠人氏的福音,
不隻是謝司長得足夠好看,還在於他利索的手法以及從善如流的神態,
有條不紊的將那些雞零狗碎整合起來的過程,完完全全的給人一種詭異的成就感,
謝恩恩舉起手,
“那我去,你要粗一點的還是細一點的?就類似於你手上拿的這種嗎?”
謝司拾起地上的一根手腕粗的樹木搭在一塊凸起的岩石上,又將最後一段藤蔓將樹枝與凸起的岩石綁在一起,緊了緊力氣,這樣就形成一個比較穩定的三角形支架,
“這麼晚你不要出門,我去就好了。”
謝恩恩有些擔心,
“外麵的雪越下越大了,你自己能行嗎?”
潛意思就是——
你擔心我,我也擔心你。
“那——”
謝司拉長了尾調,
“你跟我一起去。”
謝恩恩欣慰的點了點頭,
就是這樣嘛,
男孩子在外麵也是要保護好自己的嘛!
謝司給謝恩恩裹緊了身上的衣服,
“外麵風雪大,不要凍到了。”
趁著裹緊衣服的時間,謝司摸到了謝恩恩的腰,皺了皺眉,
“怎麼又瘦了?”
謝恩恩全然沒注意到謝司的神情,甚至還有些高興地回複,
“真的嘛?”
謝司含混的“嗯”了一聲,沒說什麼就抬腿往外麵去了,
謝恩恩朝薑盼淮招了個手,
薑盼淮朝她點點頭,
“恩恩,戴上帽子,等一下把你頭發打濕了。”
謝恩恩聞言將自己的帽子戴上去,
帽子很大,謝恩恩戴上之後,寬寬鬆鬆的帽簷將她整個腦袋都罩在裡麵,導致望向前麵視野都有些受限,
她剛想將帽子摘下來,身旁忽然伸出一隻手,
謝恩恩兩隻手撐著帽子,一雙眼睛有些錯愕的盯著麵前的人,
謝司開口說,
“牽著我。”
謝恩恩恍然間有些心動,
但還是搖了搖頭,意思是——
那邊有攝像頭呢。
謝司輕輕扯了下嘴角,將手收了回去,語氣有些不善,
“那你拽著我的衣服總沒事吧?”
謝恩恩又不是個傻的,當然聽得出來謝司已經生氣了,
於是連忙伸手拽上謝司的衣服下擺,討好似得說,
“你不要生氣嘛,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人在風雪裡邊兒待的太久了,謝恩恩感覺自己的耳朵都快要出問題了,
她總覺得謝司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遙遠,
“如果不是真的有正經理由,我還以為我是個上不了台麵的小三。”
什麼???
謝恩恩差點笑出聲,探頭往前麵看了看謝司,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感覺他的神情都帶著點兒委屈巴巴的樣子,
“好啦好啦,等我回去我保證!!一定讓你膩歪個夠,行嗎?”
“......”
謝司沉默著沒說話,
謝恩恩就還以為他仍舊在生氣,剛想開口,就聽見謝司說,
“不用等回去。”
“嗯?”
她隻來得及發出一個語氣詞,緊接著就連人被整個拉進去一片相對比較空曠的地方,
謝恩恩覺得世界天旋地轉,還沒好好看清周圍的環境,一股灼人的熱氣撲麵而來,一雙唇精確無誤的捉住她的壓下來,
“唔!......彆!這裡......這裡不行”
“這裡不行?那寶寶告訴我,哪裡可以呢?”
謝司將她壓在樹上,一隻手擒住她的一雙手腕高高舉起越過頭頂,另一隻手攬住她的腰,
這個姿勢簡直太過於曖昧,謝恩恩被這樣壓著,渾身動彈不得,隻能仰著頭被迫承受他有些粗暴的吻,
雪似乎越下越大了,不時有雪飄進他們相觸的唇瓣之間,
然後被謝司探出的舌尖卷進她的口腔之中,
一麵冰冷,一麵又是極端的火熱,
吻到後麵,她身上已經完全卸了力氣,眼睛不知道是因為天氣的緣故還是什麼怎麼也睜不開,
分不清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謝司錮在她手腕的手已經鬆開,但她仍舊沒有任何抵抗的餘地,隻能做做樣子的擋在他與她之間,在這種情況下,這種動作竟然帶著點欲拒還迎的色彩,
她已經完全沒有力氣了,
他托著她的腰使勁兒將她往自己胸腔上麵摁,謝恩恩於是不再依靠身後的樹木,轉而掛在謝司身上,
逐漸的,隨著接吻時間的延長,
謝司某些習慣的操作就開始了,
他的手指靈活的繞過她的衣服下擺鑽進去,
他的手掌並不像她想象的一般冰涼,
或者說在經過一係列前戲之後,他已經完全興奮起來,
他熟練的撥開她的衣服,隔著一層布料開始有規律的揉捏開來,
漂亮的白兔被人捧在手心裡反複折磨,
謝恩恩被嚇得徹底清醒,她連忙撐著謝司的胸腔將他往外推,
“不!不行、這裡、這裡有攝像頭!”
謝司終於鬆開她的唇,眼神死死的鎖在她的臉蛋上,
“那你要官宣我嗎?”
謝恩恩覺得麵前這個男人絕對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