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種族很失望。”
“他那不是保守,是有責任心,哪像你就想把人睡了拍拍屁股不負責。”
“這種開天辟地之前就存在的傳說需要我負責?”
主神:“……”
不啊,他很需要,雖然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變成祖龍,可是這話他卻不能對顧瀟說,隻能憋死在心裡。
主神:“若他是一個色中惡鬼,你恐怕就不會這麼喜歡調戲他,反而嫌棄人家了,不正是因為人家古板你才對調戲人家這麼熱衷
麼?”
顧瀟:“你還挺了解我?不過這可不一定,說不定我就喜歡好色的呢?”
主神沉默了許久,突然道:“記住你今天的話。”
氣了一宿後,顧瀟心情就差不多恢複了。
第二天一大早,顧瀟終於開門迎接了第二位病人,這是一位征戰沙場多年的老將軍,老將軍被抬過來的時候已然臉色發青一副
沒多少日子好活的樣子了。
“小姑娘,我先跟你說好了,我攢了一輩子的錢可能都不夠你的問診費,要不是我家老婆子非要我來,我肯定是看不起這個病的
。”
跟老將軍一起來的將軍夫人頓時急得:“怎麼說話的你,會不會說話?咱家就是砸鍋賣鐵也得把你的病治好了。”
顧瀟伸手朝老將軍身上掃了一下:“一身暗病,老爺子再不治怕是活不過五日了。”
老將軍顯然早就知道這點,這些年他家中也找了不少名醫神醫給他治病,可幾乎都是這個答案。
他早年在戰場上受了太多的傷,從來沒有好好修養過,現在再修養也來不及了,如今也再沒有什麼神丹妙藥能修複他破敗的身
體。
現在他就是平常的呼吸都全身都在疼,更彆說說話,出去行走了。
若不是家中老妻一定要把他抬來,他是寧願好好呆在自己的房間等死的。
“我可以救您,您也不治嗎?”
老將軍疼得說不出話來,連忙衝老妻眨眼,可將軍夫人卻看都不看他,她激動的抓住了顧瀟的手,眼神亮得不行:“肯定要治!
”
“行,既然沒錢,就拿稀世珍寶當診費吧。”
這會兒老將軍是忍著疼也必須得開口說話:“我一個窮當兵的,哪裡有什麼稀世珍寶?”
“您有的。”顧瀟笑眯眯的:“我要您的盔甲,還要上過最多次戰場的那副盔甲。”
老將軍詫異的看著麵前的小姑娘:“就這?上過戰場的盔甲很多,這破盔甲怕是算不得什麼稀世珍寶。”
“對,所以隻有曾保家衛國,創造過太平盛世的盔甲才是稀世珍寶,不管是您的,還是任何一個小兵的。”
“若給你這盔甲,你就真的能治好這老家夥的病?”將軍夫人不耐煩再聽兩人扯了,著急的恨不得現在就把家中的所有盔甲搬來
。
“對。”
得了顧瀟的保證後,將軍夫人也不理還要糾纏的老伴,立刻就風風火火的回家搬盔甲去了,顧瀟便讓將軍府的下人把老將軍抬
到了醫館的病床上。
老將軍忍不住道:“先說好,我盔甲給了你,你給我治了病,你我就兩清了。”
“自然,難道您還怕我利用你的身份做什麼?”
顧瀟將這老將軍迎來做自己的第二個患者,即是因為他值得救,也是因為他的身份。
老將軍家中三代都是軍人,北滄五分之一的軍權都握在他們家手裡,有了他們家的支持,李元灝若真想做皇帝,這皇位也就能
坐得更穩了。
因為李元灝暴戾的性情,朝堂上大部分朝臣都因為恐懼才暫時認同他的權威,隻要其中有了變數,他們怕是最快反水的,因為
他們都怕反複無常的太子殿下有朝一日對他們也下殺手。
若李元灝能將北滄大半軍權都握在手裡,那北滄就真是他一人說了算了,厲王就算再厲害,也翻不出水花來。
在將軍夫人把盔甲搬來的時候,顧瀟剛把老將軍身上的水針化去,治療完畢。
“等會我寫個方子,將軍照著這方子每日睡前泡半個時辰藥浴,一個月後變可恢複健康,就算您老閒的發慌想再次上戰場也是行
的。”
妖力結合著現代醫學技術附以針灸,這老將軍身上的暗傷就算想不好都不行,不過為了不顯得太離譜,顧瀟還是稍微放緩了一
些治療力度。
老將軍聽了顧瀟的話心頭一震,他正想開口,這時門外跑進來一個十一二歲的白淨少年。
“姐姐,外麵來了個自稱厲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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