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啟可不信那廢物敢燒死他,所以一開始就沒有懷疑過薛晉的父親,自然很快就查到了薛榮身上。
知道幕後凶手是自己最親近,最疼愛的弟弟後,薛啟便不再將他當做弟弟看待了。
隻有天底下最愚蠢的人才會被外人所左右,轉而傷害真心保護自己的人,顯然薛榮就是這樣的一個蠢人。
也怪他,早年對薛榮保護得太好了,將薛榮養成了一個能反噬他的白眼狼。
“這便是人性呀。”
顧瀟一屁股坐進了薛啟懷裡,笑盈盈的看著他。
在她看來,這薛榮跟葉惜的弟弟是一樣的,都是被寵愛蒙住了眼睛的人,他們坦然享受著家人對自己的好,覺得這是理所當然
的,自然不會為家人的付出感動。
而且一旦家人不再付出了,他們就會立刻反噬,並不會覺得自己哪裡做錯了。
見薛啟心情變得低落,顧瀟就像一隻愛嬌的小動物一樣在他身上蹭,很快薛啟就被她蹭得沒功夫低落了,身體迅速起了變化。
他僵著身體推顧瀟:“大白天的你想乾什麼?”
顧瀟老老實實的看著他:“想被你睡。”
彆看薛啟年紀一大把了,實際上這會兒他還是個初哥呢,突然聽了這麼直白火辣的話,他頓時就紅了耳朵朝外看去,他記得先
前那幾個小崽子還在這邊玩。
結果等他抬眼看去時,卻發現這裡除了他跟顧瀟,再也沒有其他人了。
顧瀟捧著他的俊臉親了親他的眉心,她眼神亮晶晶的,看薛啟的眼神就像在看砧板上的肉:“我的幼崽們可是機靈得很呢,早就
跑出去玩兒了。”
薛啟不自在的扯了扯領帶,呼出了幾口熱氣:“你好歹也有人人形,能不能不要跟一個野獸一樣?”
顧瀟“啾”的親了薛啟薄唇一口才說:“你是說我不矜持嗎?”
薛啟被親得愣了愣,就像突然被人在嘴裡塞了一口甜美的果凍似的,他開始是抗拒的,結果吃到嘴裡後卻發現……好好吃,想
再來一口。
“你能不這樣嗎?”
“不怎麼樣?”顧瀟表情疑惑又無辜,還伸出小舌頭舔了舔下唇,湊到了薛啟麵前:“老公,你不想我這樣對你嗎?”
這聲老公實在是叫得太嬌柔,太婉轉,直叫得薛啟渾身發燙。
他努力的克製著,板著臉,將人朝外推了推,結果他卻沒成功推動身上的人,還被身上的人一把按到在座椅上。
顧瀟笑嘻嘻的湊到他耳邊,用那柔媚到了骨子裡的聲音說:“老公,這一次你想我舔你那裡?不要躲嘛,我又不是吸人精氣的妖
精。”
說著,她強行拉過了薛啟的手放在自己纖細柔軟的腰間,充滿暗示的帶著他的大手拉鬆了自己的衣服。
薛啟瞪著一雙眼:“你這是在玩火?”
嗯?這不是總裁中的經典台詞嗎?顧瀟瞬間就來了興致,她一甩秀發,伸出自己白嫩的小手:“來,綁著我,強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