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困啊好困眼睛都睜不開:“要睡覺。”最後一個音的落下,薑常佑已經呼吸均勻睡了過去。
確定弟弟隻是受涼發燒不是什麼大病,薑淮書陪薑泓吃完早飯就準備去公司了,今天有很重要的會要開需要他在場。
走之前叮囑泰叔照顧好常佑。
至於薑泓他是沒放在心上的,也不覺得他能把常佑照顧好,畢竟從小到大弟弟生病都是自己親自照顧弟弟。
他這個父親沒退休之前眼裡好像一直隻有工作,從未細心照顧過他們,家庭溫馨的交流更是不多。
他退休後這兩年變得……一言難儘。
其實薑淮書是不適應的,所以之前薑常佑沒畢業隻有他們倆人在家的時候,他是能不回來住就不回來住。
從弟弟回來後這幾個月,雖然剛開始雞飛狗跳但家裡確實溫馨不少。
餘光實在無法忽視旁邊薑泓期待的眼神,但又不敢叮囑他照顧常佑怕他添亂,隻能不自在的看了眼他留下句:“我晚上早點回來。”
泰叔隻見大少轉身離去的步伐邁的都比平時大些,好像後麵有人在追。
薑常佑是被薑泓給戳醒的。
他屁股早晨打了針的那個位置不動的情況下是不疼的,但是他爸明顯不放過他。
臨近中午小兒子也不醒,薑泓實在不放心他生著病到現在還沒吃飯,進他臥室推推他本想讓他醒醒吃完飯再睡。
但他兒子屁股好像有個開關,一推就抽一下實在是好玩,薑泓沒忍住用手指戳來戳去找開關的具體位置。
戳著戳著薑常佑就被這麼戳醒了。
“爸…”你乾嘛啊。
張嘴才發現自己嗓子又乾又疼,本想問出來的話,隻有第一個字說出聲,這一個字還沙啞難聽。
嗓子真的好痛哦,說話都困難,感覺整個嗓子都腫了,薑常佑又用手順著喉嚨摸上去感覺喉嚨這一塊又脹又疼又燙。
“醒了?”薑泓迅速收回自己不聽話的手指,掩飾般摸上小兒子的腦袋,還有點燙:“不用起來彆再受涼,讓阿姨給你把飯端上來。”
薑常佑一把抓住薑泓的衣擺:“水。”
被拉住那一瞬間薑泓還以為自己被小兒子抓包了,聽到小兒子從嗓子裡擠個水字出來瞬間鬆口氣。
任勞任怨轉身拿著旁邊恒溫杯給他倒了溫水,扶起薑常佑一點點喂下去。
等薑常佑喝了水又吃了幾口飯才覺得自己舒服過來,雖然還有點燒,但畢竟補了半天覺人也沒有那麼迷糊,靠著床頭乖乖等泰叔給量體溫。
“高燒退下去了,還有點低燒。”泰叔收了體溫計,問題不大。
“ 感覺怎麼樣,身上有沒有舒服點?”
薑常佑點點頭,舒服多了,就是:“還有點困,想睡覺。”
“那你先睡會兒傍晚應該就好了,到時候你哥回來咱們正好退燒,又可以一家人整整齊齊一起吃飯。”
薑泓摸摸小兒子沒精打采的腦袋,說不心疼是假的,給他扶著躺好才帶著管家出了薑常佑房間。
等傍晚的時候,果然像薑泓說的那樣燒正常退下去了。
薑淮書趕回來剛進門就看到坐在客廳沙發上恢複往日白白嫩嫩的弟弟。
“好了?”薑淮書換好鞋把公文包交給管家走到薑常佑身邊先摸了摸他額頭。
薑常佑揚著腦袋乖乖給摸:“嗯,好多了。”
今天一整天隻要他是清醒狀態下,光潔的小腦殼總是被爸爸泰叔和哥哥輪流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