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他薑二少可以坐在陸離副駕駛上,自己隻能在車後邊追著跑。
他倒要看看能配得上陸離的薑常佑被陸離發現是什麼樣的想法後會怎樣。
他要讓陸離知道,隻有他才是對她真心愛著的,其餘人包括她現在枕邊人薑常佑都是不在乎她在外邊有彆人。
他會好好看著,到時候他們還會順利訂婚麼。
薑常佑還要給他們這群外麵養著的發工資,這些有錢人的手段真惡心,隻會拿臭錢作踐人。
最討厭這群有錢的富二代,他們不過是在羊水分水嶺投了個好胎,自身沒多少能力。
他要是出生在這樣有錢的家庭,肯定會比他們更有成就更優秀。
薑常佑回到家裡,隨著天色暗沉夜晚的到來,想到下午那個溫柔男人的存在越想越難受。
他當時回來的時候確實是勸住了自己。
甚至吃晚飯在餐桌上,麵對爸爸和哥哥的時候都表現得很正常。
但是到現在隻有自己一個人躺在床上的時候,他又氣悶難受又委屈。
堵得心裡發慌眼眶酸脹,不爭氣的淚水終究從眼角滑落浸透枕角。
他不由自主胡思亂想,今天陸離真的是因為工作臨時出差,還是因為彆的什麼人絆住了腳步。
剛想到這又覺得自己實在可惡,陸離在外辛苦工作,他隻是因為一個陌生人莫須有的幾句話就在惡意揣測。
但是真的好委屈嗚嗚。
薑常佑抹了抹眼,拿起手機沒有陸離的信息更委屈。
陸離究竟在忙什麼?從跟他說出差之後再沒有發過消息。
她知不知道自己今天受了好大的委屈,被她那些爛桃花找上門,被動聽她們曾經多麼相愛。
室內逐漸響起壓抑的哭聲,裡麵的委屈和不易察覺的不安好像化作實質充斥這間臥室。
這一晚薑常佑注定失眠,他也不知道夜晚究竟有什麼魔力,明明下午的時候他已經給自己安撫住了,但是晚上越細想哭得越離譜。
有某些他擴散思維想的場景天亮後自己都覺得離譜,但是在昨晚那個獨自一人哭泣的深夜卻覺得自己沒有添油加醋想多。
斷斷續續哭了一晚上也沒睡著,薑常佑眼眶發脹鼻頭通紅嗓子都是啞的。
杯子裡的水早就不知道什麼時候喝沒了,看時間還早不到爸爸哥哥起床的時候。
端著自己的水杯,薑常佑一邊吸鼻子一邊拖拉著拖鞋頭重腳輕的下樓。
他從小身體就不好,一向都是定時定點睡覺起床作息規律,來到這個時代雖然和陸離胡鬨的時候會熬大夜,但從未通宵過。
原來通宵這麼難受,嗓子也疼鼻子也堵,感覺反應都遲鈍了。
“怎麼醒這麼早?”在樓下給自己衝咖啡的薑淮書看見晃悠悠走過來的薑常佑有些驚訝,記憶裡弟弟從未起過這麼早。
工作一晚上的薑淮書抬手捏捏脹痛的眉心有些疲憊,所以沒第一時間發現薑常佑不對勁。
等他話問出去好幾秒也沒聽到答話這才放下手專注看眼弟弟,發現不對。
“你怎麼臉這麼紅?”也顧不得自己的咖啡薑淮書伸手摸了摸薑常佑通紅的臉,這溫度明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