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我們還是做到了班長父親想做的事情。”他的眉眼間帶上了幾分欣慰,顯然這個事實讓他覺得相當受用。
伊達航卻還是沒有明白的樣子。
“你們說的,我父親想做的事情......是什麼?”
“救人?”鬆田箬葉接上話來,她通過小鳥箬葉的視角倒是隱約知道一些,但是沒有刻意留意,知道得也不算太清楚,“警察什麼的,不都是這樣嗎?”
她又想起,那個死在她麵前的臥底了。
帶血的、惋惜的、痛恨的,死在了她的麵前。
“為了其他人的性命,不惜犧牲自己......”
好蠢,她在心裡補上,卻沒有說出來,隻是感覺有一種莫名其妙的不知道怎麼形容的感覺在心裡堵住了。
就像是知曉,看似在便利店相當歡脫、將氣氛炒得熱烈的眾多警校成員其實也是冒著生命危險衝進來救人時,心中莫名其妙的,大概可以被稱之為感動的情感。
萩原研二還在給伊達航解釋他父親所作所為的深意,倒是鬆田陣平發現了鬆田箬葉的表情不對。
他走到她身邊,帶著幾分關切:“怎麼了?被嚇到了嗎?”
“不,沒什麼的,兄長,”鬆田箬葉似乎想做成若無其事的樣子,卻依然沒有成功,“我隻是在想一些事情......”
那個臥底,倒在我麵前之前,我應該可以救他的。
沒有其他原因,我隻是,單純有些後悔而已。
一想到,那個臥底在沒有來到組織之前大概也是便利店裡這些警察預備役的模樣,她的心裡莫名的有些悶悶的。
“沒事,”她最後還是笑了起來,主動走到鬆田陣平身邊,“隻是有些擔心兄長,兄長沒有受傷吧。”
鬆田陣平上上下下仔細打量了她一番,才勉強放下心來:“我能有什麼事啊,倒是你沒有受傷吧。”
鬆田箬葉搖搖頭,沒有說話。
萩原研二講述的有關拿起十年前的案子,如今正是關鍵時候。
因為注意到有歹徒同夥的存在,所以為了保證店裡人質的安全,伊達航的父親才不得不下跪。
並非是因為懦弱,下跪的目的卻是保護。
鬆田箬葉從那些劫匪裝著通訊工具的袋子裡摸出了自己的手機。
手機裡麵已經多出了好幾條未讀消息了。
基本上都是黑衣組織裡麵的人,顯然庫拉索收到消息之後,還是將這件事報告了上去,她現在出現在這裡應該也已經經過了允許。
鬆田箬葉掃了一眼,就基本上把郵件全部丟進了垃圾箱。
沒幾個正兒八經關心的,琴酒那邊發來的看起來嘲諷,貝爾摩德似乎也隻是為了發個郵件找點樂子,朗姆倒是正兒八經的關心,隻是郵件最後又附帶了新的任務。
“在?”
鬆田箬葉一邊分著心留意警校組的注意,一邊給庫拉索發消息。
“是的,我在,您有什麼吩咐。”
那邊回答得很快。
“沒有其他人?”
“是的,但是朗姆大人說了不放心,還是叫了附近的成員過來支援。”
“撤掉,我已經脫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