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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田箬葉難得有些詞窮。

事實上,諸伏景光可以說是第一個這麼叫她的人。

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還有小七自是不必說的,至於其他人......

她幾乎沒有接受過什麼完整的學校教育,連班上人的臉都認不清楚更不要說和其他人成為朋友,互相以名字稱呼了。

組織?組織就更不可能了,他們甚至連她本來的名姓都不知曉。

“鬆田小姐,是先前那個稱呼太自以為是了嗎?”

見鬆田箬葉楞著沒有動作,諸伏景光將稱呼改了回去,不過結合語境來看反而有幾分以退為進的意思。

“不是,既然是你覺得應該如此稱呼,以後叫我箬葉便是。”

人情世故見識單薄的鬆田箬葉顯然是不懂裡麵的彎彎繞繞,既然沒有覺得被冒犯,那便由他稱呼便是,她又不在意這個。

她如是想著,答應得很是痛快。

末了,她才回答了諸伏景光先前的問題。

“如果你說的是你剛才的夢境,那那個夢境中人是我沒錯。”

本來是相當旖旎甚至可以說有些曖昧的氛圍,隨著鬆田箬葉接下來的話碎得渣都不剩了。

在諸伏景光手心中的小鳥開始喋喋不已了起來。

從她實現願望的體質,到發動能力的契機,願望實現後產生的影響。

她說得相當詳細,除卻隱瞞了一些諸伏景光不應該知道的事情,其他的都和盤托出。

小小的粉紅色泡泡還沒有起來就已經破碎了。

平心而論,鬆田箬葉有著一副相當姣好的樣貌,不然貝爾摩德對她的初始好感不會提升的那麼快,組織裡也不會有那麼多的狂蜂浪蝶。

黑色的長發披散到腰,一雙杏眼輪廓飽滿而圓潤,如同春日初綻的杏花瓣一般,看著就能讓人聯想到生命、活力什麼的,但是冷色調的靛色眸子又很好的衝淡了杏眼本來的柔和,使她看起來多了些冷意。

加之組織出身,又是貝爾摩德帶出來的人,身上又多了幾分相當淩冽的銳氣和說不清道不明的神秘感。

雖然不是霓虹這般推崇的大和撫子一般的人,但是她的容貌確實是極盛的。

不過一來呢,鬆田箬葉如今還是被桎梏在這小小的鳥類身軀裡,二來,相比於這些瑣事,諸伏景光肯定是更為關係自己父母如今的情況。

小小的種子被埋下,澆水的時刻總會到來。

奇怪的,說不清楚的感情還沒有被抓住就溜走了。

諸伏景光收斂了心神,在認認真真聽完鬆田箬葉的小講堂後,放心了一大半。

“沒有任何影響嗎?這真是太好了,我沒有想過,這件事居然還可以......”他情緒有些激動,眼眶也有點小小的紅了。

自年幼時起,一直延續至今的刺終於被從肉裡拔除了。

幼年的經曆就像是肉將刺包裹著長好,哪怕看起來與常人無異,但是最輕微的觸碰就能讓人痛得流出淚來,連想起傷口都會隱隱作痛。

血色的帶有鐵鏽味的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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