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鳥箬葉卻不知為什麼想起了很早之前被貝爾摩德帶去帶去酒吧漲見識的一件事。
依稀記得貝爾摩德是在拒絕了一個人的搭訕之後說的話。
“真可惜,其實我挺中意那雙眼睛來著。”
那時的她剛剛拿到代號,卻被專門點給她的冰爵利口酒苦得直皺眉,為了轉移注意力便接了貝爾摩德的話。
“人的眼睛,不都差不多嗎?”
貝爾摩德像是聽見什麼極好笑的話,端著酒杯,沒有忍住笑出了聲。
笑夠了,她才將手上的杯子放下,語氣半是玩笑半是認真。
“冰爵,你還不到懂這個的時候呢。”她意有所指,看著鬆田箬葉還是一臉呆樣,沒忍住,用做了相當精致美甲的手指彈了一下她的額頭。
“雖然解釋了你大概還是不懂,不過......”她笑了起來,顯然是心情極好的樣子。
“有些人眼睛像狗,一般人也老實,沒什麼趣味;像鹿的,膽子也小,你應該也看不上;琴酒那種人眼睛看起來便像狼...... ”
她點燃剛剛抽出來的女士香煙,很快帶著些清苦的薄荷味便飄了出來,她頓了一下沒有繼續說下去。
陰影中,一隻貓竄過去了。
“那貓呢?”鬆田箬葉問道。
“狡黠、冷血......”貝爾摩德答得漫不經心。
原來貝爾摩德也有出錯的時候啊,不太聰明的小鳥箬葉想著。
明明,貓貓眼是很溫柔的。
晨光折射入眼簾的,藍色的貓眼,溫柔得溺得死人。
所以本質上是是個顏控的小鳥箬葉,毫不猶豫地背叛了本體。
遠處響起的鈴聲,蓋過了鳥兒翅膀撲打的聲音。
.
鬆田箬葉昨晚有確實是累到了,本來想著,既然家裡沒人,最近也沒有什麼事,還打算囫圇睡到自然醒。
能管著她的人去了警察學校,她自然便會更隨便一些,連衣服也沒有換,選擇合衣睡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針對了,鬆田箬葉似乎永遠也無法實現自己自然醒的願望。
不知是什麼撞在了窗戶的玻璃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鬆田箬葉沒有理會,隨手扯起了自己的被子蓋在頭上。
隻要我沒聽見,噪音就不會存在。
事情的發展總是事與願違的。
敲擊玻璃的家夥,見沒有應答,反而敲得更加起勁了。
鬆田箬葉終於不情不願地從睡夢中醒來。
帶著些戾氣打開窗子的她,因為實在是太困,甚至無法睜開眼睛看清楚到底是誰在擾民。
“您好,這位尊敬的魔法師。”
彬彬有禮,甚至算得上溫和的聲音。
睡意如潮水般褪去,鬆田箬葉幾乎瞬間就清醒過來。
這時她才發現,被打開的窗子放進來的,是一隻折得相當精巧的千紙鶴,造型精美,用的紙似乎也是特質的。
而她聽到的聲音,便是從千紙鶴身上發出來的。
和她的小鳥一樣的,使魔。
鬆田箬葉幾乎一眼就看出來這是魔術側的產物,哪怕運行的軌跡、本源差距極大,也的的確確是魔術側或者可以稱之為魔法側的產物。
她來到這個世界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