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宮野誌保似乎躊躇了一下,還是將心中的恐懼壓下,叫住了琴酒,“是我想來吃飯的,這件事情。”
話說出口,再繼續說下去,顯然就輕鬆了。
她說得越發流暢,好像將自己也說服了:“我隻是想出來看看,僅此而已。再說,不過是吃個法餐,我也是……”
見她似乎要把“代號成員”四個字說出口,鬆田箬葉眼疾手快將她拉在了身後。
她一副不知悔改的模樣,對琴酒說話依舊是原先的語氣:“有些事情不方便現在說,這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事。不過是命案而已……”
你犯下的命案,還少了?
琴酒顯然明白鬆田箬葉的言下之意。
他冷哼一聲,袖子一甩就轉身離開了。
而鬆田箬葉拉著宮野誌保,跟在他的後麵。
鄰到出門的時候,她突然想起了什麼,回眸,一眼便看見了那個先前給她們帶蜂蜜水的青年。
他似乎沒有察覺到她的視線,還在和他的兄長說些什麼。
諸伏景光……嗎?
雖然小七向來都不太靠譜,但是能引起它注意,甚至被稱其為白月光的存在,向來都不是泛泛之輩……要查一下嗎……
“喂,你還在發什麼呆啊。”宮野誌保見她低頭鎖眉,似乎在思考什麼的樣子,將她叫住。
她很快就回過神來,對著麵露擔憂的宮野誌保笑了笑:“沒什麼,走吧。”
天已經完全黑了,她們的身影也徹底融入了夜色。
“他甚至不願意等一等,他直接就開著他拿保時捷走了,天可憐見的啊,這麼冷的天。他竟然忍心讓小哀在外麵忍饑受凍,她還是個孩子啊。”
是的,某位本名大概是黑澤陣,酒名是琴酒的組織top killer,在發揮了自己監護人的身份之後將人撈出來之後。
完全沒有停留……直接就開著他的愛車,保時捷356A直接離開了。
“現在怎麼辦?”宮野誌保看著川流不息的車道,難得有些頭疼。
商業街本來就打車困難,何況現在又正是高峰期,她們在街邊站了許久也沒有車願意停下。
實驗室的溫度本來就比室溫高上不少,宮野誌保又隻穿了薄衣服罩了一件薄薄的白大褂。寒風吹來,她不自覺打了個寒顫。
“披上吧。”鬆田箬葉有些慶幸自己走之前記得將自己的外套拿走了。
她將那件白色的針織外套脫了下來,披在宮野誌保身上。
“大哥,真的,不用接那兩位嗎?”
琴酒坐在副駕駛上,修長而蒼白的手指自煙盒兩邊一按,將一支煙擠出來,然後不緊不慢地將煙放在車上自帶的點煙器上點燃。
“擔心什麼?”他睨了一眼他剛剛從外圍組織裡選的打算當心腹培養的苗子,也沒急著將煙放到嘴巴裡,隻是用手指夾著。
他嘴角微微下垂,再開口,意味不明:“我們和她,誰先到還不一定呢。冰爵……”
他沒有說下去,而他想說的,他身邊這位連代號都尚未擁有的成員,連知曉的資格都還未擁有。
“近期應該有次考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