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又露出那種不爽的神色來,他將手揣進兜裡,似乎是想拿出一支煙點著,但又因為這裡是實驗室,生生忍住了。
“隨便你怎麼辦,”琴酒到底還是妥協了,他看向鬆田箬葉“隻是,雪莉是組織的重要成員,冰爵。你最好保證你能把她照顧好……不然……”
他語氣未儘,但威脅的意味卻很明顯。
宮野誌保看著兩個人經過交談最後談妥了未來的安排和她的歸屬權,卻沒來由感覺荒謬極了。
連詢問都沒有,便自顧自做好了決定,似乎她隻是一個物品,或者實驗室裡麵的擺件,連拒絕的權利都未曾擁有。
更荒謬的是,事實也確實是如此。
她既無法,也不能反抗組織。自出身便身處組織,唯一的親人也身陷其中,更何況姐姐還隻是個普通的外圍成員。
組織想掌控她,手段太多了。
那便這樣吧,她垂眸,說到底他們也不會對她如何,反而會保護她,一直以來都是如此。
和鬆田箬葉商量完的琴酒顯然心情不太美妙,他雖然不至於把雪莉視為自己的所有物,但是雪莉的監護權一直是被boss放在他那的。
猝然被給了出去,難免給了他一種私人物品被他人取走的感覺。
他結束和鬆田箬葉的交談,轉而開始吩咐他從外層成員中選出來留守實驗室的人。
琴酒向來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再加上他在組織裡一貫的名聲,不過隻是混到外圍的成員自然是連連應聲,生不出半點彆的心思。
本來也沒有什麼話要吩咐,三言兩語就說完了,琴酒先前要辦的事沒有辦完,隻是因為這件事相對重要趕了回來。
隻是看著鬆田箬葉一句話不說,45°仰望天空放空大腦的樣子,琴酒好不容易按耐下的殺意又動了。
哪怕他知曉鬆田箬葉的性格,不讀氣氛,也不在意彆人看法,說話完全不考慮後果,將他人惹火也並非她的本意。
但是,他果然還是很不爽啊。
“你就在那傻站著?”他於是對著鬆田箬葉說道,“朗姆那家夥不是還有彆的要求,你是在偷懶嗎?冰爵。”
鬆田箬葉搖了搖頭,似乎經過琴酒提醒才想起來還有要做體檢這碼事。
“我知道了。”她回應到。
她走到宮野誌保麵前,低下頭和她對視著,語氣不自覺還是放緩了些許:“朗姆讓我到此處來做個體檢,麻煩你了,雪莉。”
小七一邊將先前用來誇讚幼年鬆田箬葉的詞藻原封不動地套用在宮野誌保身上,一邊回答鬆田箬葉在看似發呆的時間裡提出的問題。
“替換血樣嗎?可以的,當然沒問題。這本來也是我們交易的一部分。”
於是她放下心來,血樣她自然是早早準備好了,隻是在這種情況下想要成功隻能動用會混淆知覺的魔術……以琴酒的敏感,她並不確定能否瞞過。
宮野誌保沒有答話,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像是還在生悶氣的樣子。
組織的任務卻是必須要完成的,她沉著臉,指揮實驗室裡的研究人員搬來了好幾個機器,又讓另外有些人去把一些機器啟動。
“跟我來吧,”她卡了一下,像是不太想叫鬆田箬葉的代號,大抵是還沒有接受自己在中村製藥門口關心的少女其實是代號成員這一事。
她將聲音壓得很小,明明隻有12歲,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