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作為愛巢的不二選擇嘛~”
這嫻熟的架勢,不知道會以為他才是屋子裡的主人。
“太宰先生,你怎麼在這裡?”島侑覺得自己這句話問得十分多餘,想當然這個撬鎖狂魔肯定又是撬鎖進來。
中也說得對,趕緊換房子省得這家夥找上門來。
茶幾上擺著那瓶沒喝完的柏圖斯,這樣價值的紅酒,沒有得到允許的情況下,保潔不敢隨意處理。
太宰治慢吞吞地給自己倒上了一杯,輕抿了一口,馬上苦著一張臉,吐吐舌道:“好酸。”
“彆喝。”島侑上前製止他,“這是幾天前的酒了。”
剩下的紅酒如願都喂給了垃圾桶,清理完酒瓶的島侑無奈地問道:“這次上門是有什麼事情嗎?”
失憶後的他自己可給島侑帶來了不小的麻煩,他本可以把太宰治當做陌生人處理。
在書裡說出那種話之後,島侑現在拿捏不準該如何對待太宰治。
“其實……我這次可是有正經事情上門的。”太宰治哀怨地說道:“最近睡覺總感覺不太舒服,想請醫生幫忙看看。”
“具體是什麼症狀?”島侑隨口問道,不指望從他的口中聽到一句正
經話,他蹲坐在茶幾前收拾著被太宰治翻得一團糟的簡冊,不然中也回來看到肯定要生氣,拚著撕毀協議也要把太宰治宰了。
“具體啊……”太宰治的拇指抵著下巴,“總感覺懷裡空空的,每天晚上都睡不好。”
島侑正打算開口勸他買個玩偶,太宰治忽然從身後貼了上來,將島侑攬在了懷中,青年身上還帶著被暖氣熏熱的溫度,哪怕意識拚命叫囂著拒絕,身體已經順從地靠了上去。
“就是這種感覺。”青年緊緊抱著島侑,發出了滿足的喟歎,“島侑醫生一下就治好了我的症狀。”
島侑靠在他的懷裡,掙紮的動作被對方輕易化解。他隻能僵坐在太宰治的懷中,強調道:“請你鬆開手,我們現在已經分手了,不適合做這種舉動了。”
“不對哦。”太宰治豎起食指搖了搖,“我們現在還是戀人關係才對吧?”
“出了書我們就該分手了不對嗎?”島侑皺眉道。
“是阿侑你一廂情願這麼認為吧?”太宰治笑容滿麵地重申道:“我們從來沒有這麼約定過這件事。”
島侑果斷地說道:“那我現在和你說分手,解除戀人關係。”
“那我也有拒絕的權利。”太宰治的腦袋靠在島侑的頭頂,一如他們曾經在書裡那樣,青年的嗓音傳入耳畔,“單方麵的分手可不算分手,我不同意。”
“那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分手?”島侑極力掰開太宰治的手,不過在比拚力道上,他徹底敗了。
“正常單方麵離婚需要分居三年的時間法院才會判決。”太宰治一手輕易地鉗製著島侑的雙手,另一隻手把玩著島侑的發梢,“三年時間內,不要和任何人在一起,給我一個追回你的機會。”
“我憑什麼給你三年的時間?”島侑氣結,這是什麼不平等的條款,就差直接拿著賣身契讓他簽字畫押了,“真要按婚姻法算的話,我現在和彆人同居了,犯了重婚罪的話可以直接離婚了。”
太宰治輕快地回答道:“那我不提出訴訟就阿侑就不算犯了重婚罪哦~”
島侑發覺自己完全被太宰治套進去了,說到底他根本就沒有和太宰治結婚啊!!!在這裡扯皮離婚和重婚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做出這種事情,現在再輕飄飄說讓我回去,就能當做過去發生的一切都不存在了嗎?”
“可是我聽得清清楚楚,阿侑說過的,不管以前我做了什麼,你都原諒我了。”
太宰治掰著手指頭開始數數,“我一直在遵守著和阿侑的約定,沒有自殺了,樓下咖啡廳的賒賬也還清了,不在街上隨便搭訕小姐和我一起殉情了,社長也答應給我漲工資了。”
“……所以回來好不好?”
“死皮賴臉沒有意思,太宰。”
聽到這個稱呼,太宰治的睫羽顫動了幾下,他沒有說話,隻是收緊了手臂。
“手環的檢測是假的。”島侑注視著麵前的房屋圖冊,平靜地說道:“我用藥物改變了激素的分泌,模擬出產生出愛情的錯覺,欺騙我自己愛上你,現在離開書了——”
島侑冷靜地說道:“我不愛你。”
他不知道是在告知自己還是對方。
作者有話要說:陀總在這裡擱著演好閨蜜(???)
他的pnA失敗了,就是書裡讓島侑殺了中也,等島侑出來接盤
套用漫畫他和宰的塑料姐妹花茶話會:
宰:即使我很努力去泡咖啡店的女店員,對方也總是不理我,該怎麼辦?
陀總:讓她同時失去工作和住處,再欺騙她的家人,讓他們斷絕關係,她就會主動纏著你。
現在啟動的是p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