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央抓著周郢的手往小腹上一放,眼裡蓋滿溫柔:“你看,好神奇。”
周郢沒有說話。
央央告訴她:“很奇怪,我得孕反比較靠後,你不在的那段時間我甚至都沒有發覺ta的存在,而且聽說要是深愛的自己的丈夫反而會有,這種叫做“妊娠伴隨綜合征”,可是你好像沒有。”
央央黑白清透的眸子抬向某人。
周郢也眨巴眨巴,一時之間舌燦蓮花的周某人仿佛失去了說話的功能。
央央噗嗤的笑出聲,“彆緊張,寶貝。”
緊張的何止是周郢,還有身後的孟君言。
他從來沒有看見這樣的周郢呈現在央央麵前,他怕會砸了場子。
周郢扯了嘴角,“我不緊張。”
央央繼續發難:“要當父親了,還不緊張?”
好好好,孕期敏感。
周郢一把人抱起,引得央央驚呼,孟君言嚇一跳,“乾嘛呢,把人放下!”
周郢問他怎麼天天待在這,老婆不要了?
孟君言咋呼:“你管我。”
央央想出手,他得看著點。
周郢不爽,但確實不能把人怎麼樣,不爽的瞪著人。
央央掙紮想雙腳落地:“怎麼了今天,你們兩怪怪的。”
孟君言說:“怪的是你對象。”
“是老公。”周郢說。
“好好好,妹夫。”
周郢:“......”
這一點確實沒法說。
奇妙的氛圍傳開,三個人心知肚明的演著,周郢不難受是假的,他和央央走到現在,依舊有著不能訴說的明知故問。
哪怕這些事有關和他。
把人放置桌子上,視線齊平,目光熱的躲都躲不開:“央央,我——”
央央打斷:“阿郢,我明白你,我也不做什麼,隻要你——”
“我不忍心。”
他和她都學不會把話說完。
從京城九十三號公寓到倫敦莊園,哪怕如今她懷了他的孩子都是這般。
“央央,周家的事,我會處理好,不是不信你,你有你的道,我有我想守護的,青田內裡早已蛀蟲潰爛,我不阻攔你,可也不想你受傷。”
事到如今也沒什麼不能說的。
央央明白,她當然明白周郢不會出手阻攔,可是過分的保護也是束縛,她說:“你沒有辦法離開,我也不會說什麼,隻是,你不是要回南城嗎。”
央央拿出了當初求婚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