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郢搖頭:“也罷,也罷。”
明明將人將人拋下的是他,說愛人的也是他。如今這副模樣,央央倒是來了氣性,不解:“罷啥啊?說,說清楚。”
連忙坐了起來,“不說清楚不要睡覺。你不是最能裝了麼。”
“話說你以前不是不這樣的。”
“現在怎麼這麼綠茶,還—還動不動就哭。”
“咋滴,你不是挺高冷的?”
央央越說越來氣。回想當年種種,她都不覺得此刻的周郢會是這般的性格。
“嗯,說。”周郢信步漫遊,壓了床,合上被。央央才反應過來:“你啊你。”
或許是從前她太年輕道行不夠深還是周郢太能裝。隻是當時牽扯不夠深,她未曾把真心放在能夠勾兌的位置上??
看著周某人安然合眼入睡的模樣央央是越想越不對勁。又不敢把人喚醒隻得悄莫轉身躺平。
隻是平靜的湖水下總是瞞不住的波濤洶湧,隱約間就恍然聽到了落鎖聲。
身側一空,餘溫未散。
孟央央當真不明白周郢這麼做的目的何在。
起身開了門,周郢站在不遠處接聽著電話。時差問題,緊急要務,不得不處理。央央給自己找了很多借口。
周郢詫然轉身一臉被抓包的模樣:“哈哈,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央央橫抱雙手:“關門也不知道小聲點?故意的吧。”
周郢這回真冤枉:“獅城出了事,總部一直刁難,我也愁的頭疼。”
沒有人會一直揚帆豐順,縱使是周郢。
孟央央沒有想到周郢會堂而皇之的說了出來。
從前的他從來不說這些事的。
央央征立的神情逗笑了周郢。“很驚訝?”
央央點頭:“是有點,以前的你可是從來你不會輕易說這些的。”
她雖為淡薄,家裡的事也有專業的家族辦公室人員在打理,可總有偶然執掌所以不算置身事外。畢竟孟家的產業不比青田來的薄弱。
所以每每,周郢的誠心總會格外來的淺顯。
周郢牽著手將人拉進了屋內,“我越是穩一點,你就可以少操心一點。”
“我生來重擔不可避免,你習慣了無拘束,進周家不管你願不願我都勢必將你套牢。”
“所以因果關係。我要是穩一點,掌權多一點,你就可以多一點。”
“多一點什麼。”聽到這央央好奇問道。
“多一點和我的幸福生活啦!”
年少青澀,生生見陽的期盼也被狠狠磋磨過。往日回首,周郢從來沒有放棄過的就是想要和孟央央白首偕老。
沿坐床邊,她捧著周郢的臉,隻覺暖流滑過心底。從前如何不好忘記,可現在的此情不敢不接。央央輕點唇印,“嘉獎周公子的情話。聽得開心。”
“啊,這樣的嗎。”柔軟的發梢繾綣在腰跡引得央央花枝亂顫。
笑不過來了,孟央央想著就把人推開:“怎麼和小狗一樣啊你。”
周郢力度愈發的大含糊著:“我就是你的小狗。”
說完兩人皆是相視發笑。
轉而坐起,周郢將人抱到了腿上,“還有不舒服麼的。”
這些年裡明裡暗裡或多或少他都能夠知道點她身體狀況,托孟君言的貪婪,不算交易。
央央也不掙紮,“你要是能少折騰我一點我倒是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