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活體剖腹取子,還真沒見過見過,也沒聽聞誰家這樣做過。
蔣欣歎口氣道:“手術最重要的,一是消毒,而是需要麻醉,麻沸散的方子掌握在太醫院手裡,就算你想嘗試做一些手術,沒有麻沸散,那也是不行的。”
周長興歎口氣,雖然很難得到麻沸散的方子,可得到了蔣欣這麼多的見解和,對一些病症的延伸解釋,他也是漲了很多知識,自是感激不儘的。
邀請了周長興第二天來小院子吃火鍋,幾人這才慢慢走回去了,路上遇到有戶人家殺羊,蔣欣順嘴問了句賣不賣,卻不想,主家養了不少,還真的願意賣,一隻成年的公羊要五兩銀子,懷孕的模樣要七兩銀子。
蔣欣心中高興,要了兩隻,一隻公羊今天就殺了,吃頓肉,另外一隻養著,留著喝羊奶。
到了家門口,遠遠的,就看到一團黑漆漆的東西窩在家門口。
蔣欣皺眉站在原地,秦浪也是看到了,擺擺手,讓眾人站在原地,他走近看了下,然後用手巴拉了下,就見一個黑漆漆的毛孩子被巴拉了起來,頭臉,身上全黑漆漆的。
蔣欣這才走上前,蹲下來去看,看著身高,最多是個七八歲的孩子,蔣欣問道:“小家夥,你是誰啊,怎麼在我們家門口啊?你找誰啊?”
黑漆漆的孩子歪著頭看著蔣欣,咽了口唾沫:“吃。”
蔣欣微微一愣,隨即笑了,對著爹爹道:“爹,要不,帶回去,給點吃的?”
遼東這個地方,要飯的幾乎看不到,誰家要是到了能要飯的地步,都要去大城市的,誰沒事到遼州這裡要來要飯啊。
毛孩子窩在一起看著不大,但是站起來,卻個子不低,隻是特彆瘦弱。
秦浪殺羊去了,範春花則熱了饅頭,把早上做的切的白肉熱了下端出來,那洗了手臉的毛孩子,坐下來拿著饅頭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毛孩子看著八九歲的樣子,可是手長腳長,身材細長,就是特彆瘦特彆黑,一頭茂密的頭發看著像個刺蝟。
蔣欣看了眼燕窩有些陷進去的黑娃娃,問道:“小黑娃,你叫什麼?”
那黑娃娃警惕的看了眼蔣欣,熟練的用筷子夾起來白肉片,往嘴巴裡塞,香的不行,又吃了一大口酸菜,趕緊配上一口饅頭。會吃的不行。
一旁的蔣荷瞥了眼道:“黑漆漆的,眼睛珠子倒是圓溜溜的,咱們叫他黑豆豆吧?”
蔣欣好笑的道:“這就給人家起名字了,這又不是咱家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