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淺以為自己的話已經夠煽情的了,沒想到婆婆更甚,她都沒法接招了。
婆媳過招,走火爆路線她凶不過婆婆,走煽情路線她也煽情不過婆婆,真是完敗啊。
“林淺。”
“啊?”
“今天早點睡,明天早點來,我照顧你兒子,也請你一定照顧好我的兒子,謝謝。”
林淺突然就被婆婆的幾句話感動得說不出話來,自己調節了好久,才鄭重地說了一個字,“好。”
外麵的顧城驍終於等得不耐煩了,等得都快睡著了。
於是,他隻能自己支起身子,歪歪扭扭地走到洗手間去。
手剛要碰上門,門突然從裡麵開了,一張黑到眼白發光的臉突然出現在他的視野裡。
“謔!”他真的是嚇了一跳,瞌睡都嚇醒了。
“乾嘛,見鬼了?”
顧城驍按著她的肩膀,將她掰回身去,推她到鏡子前照一照,“鬼都被你嚇跑了。”
那一瞬,她自己都被嚇到了。
林淺雙手搓著下巴邊緣,一點一點將黑泥麵膜揭下來,她的肌膚宛如剛剝殼的雞蛋,細膩通潤,又白到發光。
她一邊揭麵膜,一邊說:“敷個麵膜而已嘛,你貼著人皮麵具變成另一張臉的時候才嚇人好不好。”
顧城驍看著鏡子裡的林淺,紮著簡單的馬尾,有兩屢頭發隨意地掛在臉頰邊,她微怒地撅著小嘴,這個樣子真是特彆特彆的可愛,他最迷戀她這種時候的樣子。
他心頭一熱,從後麵抱住了她的腰,借著酒勁,他用下巴肆意地摩著她的頸窩。
林淺卻嫌棄得不行,“哎呀,你都沒刷牙沒洗澡,彆碰我。”
顧城驍越抱越緊,越吻越放肆。
他呼吐出來的氣息帶著濃濃的酒精味道,可把林淺給熏死了,這澡都白洗了,還有他的小胡渣,刺得不行。
“啊,顧城驍,停下,你胡子刺得我太痛了。”
顧城驍眨眼朦朧,看了看被他吻過的地方,確實,她白皙的脖子已經起了一大片紅暈。
隨即,他又一狠心,張嘴咬住她的肩膀頭,非咬痛了她才罷休。
“啊,你屬狗的嗎顧城驍?怎麼咬人啊?痛!”
“痛了才能讓你記住,”顧城驍語氣略凶,以訓誡的口吻說道,“以後這種事情不要插手,萬一你有危險怎麼辦?”
“這不是沒有麼,年奇硯是女的,我吃不了虧。”
“總之就是不行。”
“喂,你少來命令我,我可不是你的兵,你也彆小看我,我不做沒把握的事。”
顧城驍將她掰正麵對自己,雙手擒住她的脖子,他低頭用力地吻住她的唇瓣。
這種姿勢,她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